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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晚上別跟我睡。」最後他收回目光繼續寫題,平靜地通知苟小河。
苟小河猜到邊橋晚上要幹嘛,想像一下那個畫面,不知道為什麼,他整個人比剛才還不好意思,腿心一麻,渾身打了個激靈。
打過年以來,苟小河就沒再自己睡過。
第二天是週末,一晚上他在邊橋屋裡磨磨蹭蹭,都過零點了,才被邊橋用眼神趕走。
洗漱完回到自己的房間,上了床他也睡不著,心裡直蹦,大腦深處活躍著莫名的興奮,老忍不住想邊橋在幹嘛,是不是已經開始了。
胡思亂想大半宿,好不容易困勁兒上來,身邊沒人的感覺十分奇怪,他半睡半醒間老想往邊橋旁邊擠,總是摸個空又猛地一清醒。
烙大餅似的翻騰到後半夜,他才漸漸睡踏實。
晚上不睡的後果就是白天不醒。
苟小河第二天是被邊橋給拽起來的,同時拽開的還有窗簾,早晨□□點鐘的陽光沒遮沒攔地灑一床,刺得他睜不開眼。
「幹嘛?」苟小河靠在床頭愣一會兒,皺著臉問邊橋。
「起來。」邊橋倒是神清氣爽,估計早上剛洗個澡,帶著沐浴露的氣息,站在床邊彈苟小河腦門。
「困。」苟小河順勢往他身上歪。
「花盆。」邊橋把他推開,「昨天喊著要,今天不買了?」
苟小河半夜睡不著的時候,在淘寶上看了好幾個花盆,這種不急著用的小東西從網上慢慢挑就行,還更便宜。
但是邊橋主動要帶他去買花盆,苟小河還是很高興,這證明邊橋也很在意他們的心誠樹。
他也不困了,從下床洗漱到換衣服出門,十分鐘就麻溜完事兒。
「咱們直接去花鳥市場?」他走路都帶蹦兒,興致勃勃地跟邊橋盤算,「還是先吃早飯再去?反正今天沒什麼事,我們可以慢慢逛。」
「你餓了?」邊橋問他。
苟小河感受感受:「好像有點。」
邊橋就沒再多問,出了巷口直接帶他去吃早飯。
按照邊橋的習慣,吃完飯他是打算叫個車直奔花鳥市場,苟小河沒讓,嫌路遠太貴,非要拉著邊橋去坐公交車。
「擠死了。」邊橋想想就頭疼。
「沒事,坐幾站就不擠了,我給你搶座兒。」苟小河不怕擠,拽著邊橋把他往公交站扯。
週末早上,公交車裡最不缺的就是人。
他們要坐的那路車遠遠開過來,還隔著一個紅燈,就能看見車窗裡黑壓壓一片,全是人頭。
「不擠?」邊橋靠在站臺柱子上,看著苟小河。
「這也太多了。」車一靠近,別說邊橋了,苟小河看著都難受,猶猶豫豫地問邊橋,「要不咱們去坐地鐵?」
「現在後悔了?想得美。」邊橋冷笑一聲,捉著苟小河的後背直接上車。
公交開過兩站路後,倆人肉貼肉地擠在後門與扶手間的空隙裡,誰都不明白到底為什麼非要擠這個車。
「你朝我這兒靠靠。」
苟小河被邊橋推在靠裡的位置,面前就是車窗。他知道邊橋不喜歡被陌生人貼著,拽著他的胳膊往裡扯,想跟他換個位置。
「別動。」邊橋不耐煩地拍開他。
他一手抓著吊環,另一隻手實在沒得放,調整了好幾回角度,總能碰上別人,乾脆往苟小河腰上一勒。
邊橋勒得很僵,動胳膊的前一秒他還在給自己做情緒,想透過肢體語言,給苟小河傳遞一種「不得不這樣」的資訊。
不過這些醞釀苟小河半點都沒感受到。
他天天想對邊橋摟摟抱抱,根本不覺得有什麼。低頭看一眼圈在肚子上的胳膊,他就把手搭上去,捏邊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