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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地曬完樹,他端著小盆栽去找邊橋。
開學後他和邊橋照舊搬來老樓住,雖然現在他倆睡一張床,但邊橋照舊把房間分得很明白。
這回他的理由是,上學跟假期不一樣,天天下了晚自習回家都得刷題背書複習,兩個人一起效率低, 讓苟小河不到睡覺時間, 沒事兒別往他屋裡跑。
苟小河無所謂, 晚上能在一起睡就行,總比上個學期天天要強。
而且邊橋說是這麼說, 苟小河做題遇到琢磨不明白的就去問他, 總是來回跑兩趟就賴在邊橋書桌上不挪地兒了, 邊橋也懶得真攆他。
「邊橋!」苟小河還沒進房間就喊, 「我們去花鳥市場買個新花盆吧, 感覺現在的有點太小了。」
邊橋正坐在書桌前看手機, 本來動作懶懶散散的,脖子枕在椅背上,兩條腿也在桌上摞著, 苟小河突然開門進來像是把他嚇了一跳, 忙扣下手機調整姿勢坐起來, 扭頭皺皺眉。
「能不能學會敲門?」他表情有點怪,說話時還往下壓了口氣。
「啊?我們不是一直這樣嗎?」苟小河一手捧著盆栽,另一隻手還攥在門把手上,眨了下眼,「不好意思。你幹嘛呢?」
邊橋沒說話,他書桌背對著房門,坐回去又整了整什麼。
苟小河平時愣歸愣,都是男生,現在大地回春萬物復甦的,邊橋這種態度和反應,他稍微一琢磨,立馬就猜到了那點兒小九九。
躡著步子走到邊橋身後,他偷偷往前看,掃見邊橋褲子的弧度就笑了,跟發現什麼秘密似的輕聲問:「你在打啊?」
邊橋剛才進行到一半,突然被打斷,正不上不下的,對上苟小河沒心沒肺的眼神,嘴角就抿起來了。
「知道還不滾?」他有點毛躁,「賴在這幫我打?」
苟小河有個特質——對一般人來說感覺越敏感越私密的事兒,他越心大越好奇。
這特質只針對邊橋,主要是他知道邊橋在跟他開玩笑,這事兒跟親嘴可不一樣,肯定不能真讓他幫著打,也沒跑,還覺得很好玩。
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中間三年沒見,他對邊橋長大後的一切都好奇。
這麼一想,除了他剛來那幾天,有一回發現邊橋洗完澡硬了,還有在賓館那回警告他,邊橋有點戳著他了……他就沒發現邊橋那個過。
這幾個月他們都睡一張床上,難道邊橋也跟他一樣,半夜去廁所或者趁洗澡的時候偷偷打?
「你剛在看什麼?」他不走就算了,還追著邊橋問,「你看的肯定跟我……不一樣吧?」
邊橋剛聽前半句只感覺無語,等苟小河問完,他心裡和眉梢同時一動,反問苟小河:「你都看什麼?」
話題轉到自己身上,苟小河愣愣,突然發現答不上來。
他平時不怎麼想這些,基本都是自然反應,這個年齡也憋不太住,有時候睡醒反應比較大,去衛生間胡亂碰碰就出來了。
真要是總結自己的喜好,他腦海里出現的畫面,一時間全是胡圓分享給他的那些截圖和片子。
胡圓可變態了,喜歡歐美的,喜歡高跟鞋黑絲襪,又是鞭子又是繩兒的那種,好好的人給折騰得不像樣。
他也沒明白哪裡刺激好看。
還不如那些捅屁股的影片讓人看著發麻。
「我沒有。」捅屁股的畫面在腦中一閃而過,苟小河不敢回想,抱著他的盆栽躲開視線,「我又不看。」
邊橋那點兒興趣全讓他給磋磨沒了,這會兒抬眼打量苟小河,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輕輕轉兩下椅子,眼神若有所思。
「想看?」他突然問。
苟小河「嗯?」一聲回過頭,還沒準備好,邊橋已經把手機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