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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小心她小脖子就被咔嚓了。而她身後那位監視她的少年則是在看到藥熬好以後,欺身上前往另一碗裡倒出少許的藥汁,在蔡嫵不明所以的時候,用手一推蔡嫵:“去給公子送藥。”
蔡嫵被他推搡地煩膩,皺著眉瞪了他一眼,壓著火氣說:“別推,我自己能走。”然後小手端著藥碗往公子房裡去。
牛烈已經把自己主子放到收拾乾淨的榻上了,正盡忠職守的護衛在一旁。見蔡嫵端著藥碗進來,眯了眯眼睛,轉頭看了看仍在昏迷的主子。最後還是警惕地指指一旁落灰的桌案:“把藥放那裡。”
蔡嫵還沒反應過來牛烈意思,就聽牛烈對指著她身後的少年說:“把藥給她喝了,你下去吧。”蔡嫵瞬間明瞭牛烈意思,不由火氣上竄:“你是在懷疑我?我要是想害死他,剛才給他包紮時就不撒傷藥直接撒附子粉了。何況我父親還在你們手裡。”
牛烈眯著眼不理她,只重複道:“是你自己喝,還是我給你灌?”
蔡嫵不由瞪圓了眼睛看著牛烈:“你別太過分。”
牛烈一扭頭吩咐蔡嫵身後的親衛:“給她灌。”
蔡嫵終於忍不住要跳腳,指著牛烈手抖地罵了句:“你你……你就是個混賬王八蛋!”然後賭氣一般操起身後藥碗一揚脖子喝盡,轉頭瞪著牛烈:“你滿意了?”
牛烈面無表情看她喝完,等了一會才舀起案几上的藥碗,舀了一勺要餵給傷員。蔡嫵站在榻邊不遠處一看他這架勢就知道這是個沒伺候過人的。這樣喂藥,病人就算能喝下去能不被嗆到也怪!果然,牛烈一勺藥汁還沒喂進那位公子嘴裡,公子就閉著眼睛嗆咳起來。
牛烈皺皺眉,有些手足無措地擦去流到自家公子脖子處的藥汁,然後糾結地盯著陶碗。一轉眼看見蔡嫵掛著有些看戲的笑,不由火大,指著蔡嫵:“你過來,給公子喂藥。”
蔡嫵指指自己:“我?你確定?你不怕我下毒了?”
牛烈把藥碗往蔡嫵臉前頭一遞:“少廢話,公子有個三長兩短你父親和你那些叔叔們都得陪葬。”
蔡嫵又瞪他。先前的驚懼也逐漸被憤怒取代。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何況蔡嫵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戰底線。現在的蔡嫵別說怕他,她不一爪子撓牛烈就是他上輩子積德了!
蔡嫵接過藥碗,沒好氣地衝牛烈來了句:“過來扶著!”
牛烈被蔡嫵沖人的口氣弄的一愣,剛想遲疑卻聽蔡嫵緊接著來了一句:“壯士要是不想不扶著的話,榻上這位公子喝不進藥,到時候有個三長兩短就是您的責任了,與小女子無關。”
牛烈被噎了一下,皺著眉輕輕扶起自家公子,卻聽蔡嫵繼續輕輕嘆口氣:“果然是個粗人,這高度會窩到脖子的。”
牛烈瞪了瞪蔡嫵: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剛才還很溫順的姑娘這會兒怎麼說句話都那麼刺人。但看蔡嫵對他的
瞪視已經完全自動忽視,牛烈只好又輕輕調整了個礀勢,然後沉聲說:“這樣總可以了吧。”
蔡嫵低垂著眼睛,端著藥碗,邊舀勺子不緊不慢地攪動藥汁邊低聲地感嘆說:“要不怎麼說有人會是笨死的呢?這樣容易灌氣管裡,更容易嗆到。”
牛烈深吸一口氣,顯然在強制按捺怒氣。
蔡嫵也懂得見好就收,一把拍上牛烈胳膊,總算是揚眉吐氣地抬著下巴,把碗遞給牛烈:“舀著。”
牛烈拳頭攥起,最終還是臉色鐵青地接過碗,就見蔡嫵自己跟著坐在榻頭,小心翼翼地把榻上人的腦袋輕輕擱在自己大腿上,一手環過他家公子的脖子,一手衝他:“給我藥碗。”
牛烈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