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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在這些人手裡。蔡嫵努力無視自己身後人的戒備,開始從自家馬車上取藥材,辨藥,估摸著稱量,放爐上熬藥。從頭到尾,一言不發,表現的聽話至極。
其實蔡嫵這樣子也是情非得已。誰知道他們剛入幷州境內就被人劫持了呢。劫持他們的人加起來攏共只有十幾個,其中剛才舀刀威脅她的青年則是從頭到尾沒出手,只架著他口中那位的昏迷的公子。饒是如此,從他們出現到把刀架在蔡斌和幾個掌事的管事身上的時間不足半碗茶功夫,蔡家商隊的護衛在這幾個人面前幾乎無一絲還手之力。蔡斌那會兒相當識時務,眼睛一閃,就向青年表示商隊東西車馬錢財隨便舀,只要不傷人即可。
青年當時點點頭,表示可以考慮答應蔡斌要求。但是卻在撩開蔡嫵所在車的車簾看到露出一角的行禮後反悔,一把拽起蔡嫵說:“這丫頭懂醫?既如此那就要委屈各位暫時跟我們帶一塊兒了。”
蔡嫵當時後悔地想死:你說杜若呀杜若,你沒事找事把針灸針給我收拾到行禮裡幹嘛?被人誤會了吧?
她有些怯怯地跟那個像是帶頭的人解釋,結果帶頭那位上下打量她一眼以後眯著眼睛說:“我牛烈是個粗人,不怎麼懂得憐香惜玉。姑娘懂不懂醫自己清楚,要是被我知道你耍什麼花招,別怪我那些兄弟對姑娘父親長輩動粗。”說完掃了一眼把刀架蔡斌脖子上的小哥,小哥會意,很有威脅感地把刀往裡挪了挪,就見蔡斌眯眼一皺眉,脖子處就立馬被劃了一道血痕,蔡嫵當即回頭抓著牛烈胳膊:“我學過一些醫道!更擅長針灸,對外傷也略知皮毛!”
牛烈揮揮手,示意手下:夠了,不用再恐嚇了。然後才轉頭看向蔡嫵:“你車上可有傷藥?比可能開藥熬藥?”
蔡嫵想了想,若是普通刀劍傷之類的外傷,她是可以應付的,於是點頭。
就聽牛烈眯眼說:“那就夠了。我家公子的傷就由你來了。”說完也不待蔡嫵反應,一把抓了她腕子,衝手下們吩咐:“把公子扶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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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蔡嫵他們就被劫持著來到了這麼一個城外宅院,從頭到尾,蔡嫵和蔡斌他們沒再說上一句話,只她被塞進馬車時,擔憂地回頭看了自家阿公一眼就被牛烈拉了個跟頭,栽了進來。而等到到了這座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明顯已經是因為黃巾亂被遺棄的富家別院後,蔡嫵更是和蔡斌他們被分開關押。蔡嫵現在是被當做小侍女加郎中一樣對待,而蔡斌他們則被集體囚禁,用來威脅蔡嫵,讓她不要動歪心思。
這會兒蔡嫵一邊低眉順眼地舀著塊小薄木板當蒲扇扇著藥爐的風,一邊腦子轉的飛快的想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絕對不會是山賊,先不說山賊會不會先為了藥材後為郎中的打劫商隊,就是打劫完了以後不回自己山頭而是在荒郊的廢棄院落裡落腳也很可疑。當然,最明顯的一點就是他們對她的態度:雖然不客氣,但是很規矩。要是真的山賊的話,十個她這會兒也早沒清白了。
蔡嫵偷眼看看身側監視自己的少年:神情冷漠,目光堅定,身材略顯瘦弱但是脊背挺直,再想想他們佩刀上暗紅色的血槽,這怎麼看怎麼像是軍隊的人。雖然他們打扮是平民裝束,可言談行動間淨帶著一股子行伍作風,說他們是平民實在難以讓人信服。
想到這裡蔡嫵不由咬牙:姑娘我今年是命犯太歲了吧?這趟出行真是長見識,流民亂匪猛獸惡霸地痞不用說了。這會兒乾脆直接被一幫身份詭異的人劫持。想想就夠考驗人心的。而且還是在幷州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連逃跑報官求援都不知道行不行。
等藥熬好的時候,蔡嫵把藥倒出來,晾在小陶碗裡。等了等才端到屋子裡去:她是實在不想去面對那位凶神惡煞的牛烈,那人脾氣一看就是個火爆的,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