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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也是個郡王,可是蘊端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讓了,誰知道剛往旁邊一讓,蘊端就一眼看見了一個小姑娘,那眼睛珠子就不轉了。”
看見小姑娘眼珠子就不轉了,這怎麼都跟嶽樂是一個德行,我在心裡罵了一句。
“那姑娘多大了?”
“額娘,其實也就是跟蘊端差不多年紀,說是姑娘,其實也就是個孩子。”
“那蘊端這兩天就忙著見那個姑娘?”我把手上的茶杯交給靈丫兒,那茶就不是用來喝的,是讓我往眼角滴眼淚的。
“嗯,他非說人家就在這附近住,所以這兩天起身就往那條道上等。”
“等?”我不知道經希為什麼用等這個字?
“他只是見了一面,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姓什麼叫什麼,就只能在撞見的那個道上等,說是要守株待兔。”
我這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把守株待兔用在這個上面,一時間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那這兩天也不是陪我,是找那個姑娘是吧?”
這還用問嗎,答案在那兒擺著呢。
我最後給經希說讓他注意點兒,趕緊把蘊端帶回去,別再傻不拉嘰的守株待兔了,經希也答應了,可是我沒想到的是,經希在答應我的同時,蘊端在那邊已經守著兔子了,這件事我後來還問過經希,經希給我的答案都是蘊端早就忘了那回事兒,我相信了他,那是因為我沒料到一向老實的經希也會幫著弟弟暗度陳倉。
可是話說回來,我就算知道了會怎樣,棒打鴛鴦還是成人之美?我不知道,因為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如果兩字。
康熙二十二年,(二)
那天晚上見到蘊端的時候我本想從旁側擊一下,可是想想還是算了,憑我對蘊端的瞭解,只要我一提相關字眼,蘊端的小腦袋瓜就肯定知道是經希把他賣了,小時候我被三哥賣的經驗教訓告訴我,被身邊自己最相信的人賣是一件多麼傷心的事,所以我忍了,把那件事硬是壓了下來,而且說實話我當時也沒把那個當作多大的事。
蘊端第二天就跟經希回了京城,當時我只當是他的那股子好奇勁兒過去了,可是後來才知道那是人家守著了兔子所以也就不要那棵株了。
嶽樂不常過來,可是一般也會半個月來一趟,可是到我快要到日子的時候,我卻整整一個月沒有見他,不光嶽樂沒見到,就連平常往這兒跑的最勤的經希也不見了人影兒,就是中途嶽樂來了兩封信,告訴我家中安好。可是見信就真的是等於見人了嗎?
臨產之前的急躁再加上安王府就跟失蹤了一樣,我那一陣子就跟瘋了一樣,每天起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房子裡來來回回的轉,直到把靈丫兒都轉暈了為止。
“靈丫兒,是不是安王府出事了?我這心怎麼就跳得不停呢。”這是我每天要問的話。
靈丫兒每天也是同樣的話回我:“怎麼會呢,主子,王爺不是來過兩封信嗎,這才一個月,您就心裡掛著了。”
越往不好的地方想,心情就越不好,這脾氣也就見長了,那一陣子不要說其他人就是靈丫兒都免不了被我罵的命。
所以在嶽樂最後姍姍來遲的時候,我跟他狠狠的吵了一架。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這麼長時間你不來,孩子們也一個都不來,把我這兒是徹底當傻子了,是吧!”我把一肚子的火都噴了出來。
嶽樂只是把我砸過去的書接過,笑笑。
“說話,別笑,一問正經事你就笑。”我逮著一本書又扔了過去。
嶽樂身子一斜,把書躲了過去。
在兩本書的夾擊下,嶽樂才把話吐了出來,“瑪爾渾的媳婦生了,是個女孩。”
“真的?”雖然前面塞楞額也有了孩子,可是瑪爾渾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