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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一句認錯人了,就……想一筆帶過?
我呆呆地看了他半晌,終於反應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本神君的初吻啊!啊啊啊啊啊雖然本神君化作凡身歷盡紅塵但原身還是很敏感的!啊啊啊啊啊啊啊連師父都沒有親過本神君就元樂那天夢遊舔了舔混蛋你就這麼親了!
我正欲咆哮,他卻突然皺起眉看著我,漆黑的眼無星無月,幽深無底。
他問:“你到底是不是阿青?”
阿青?混蛋是你的哪個老情人啊?本神君兩萬年沒有出過棲梓山從來沒有見過你好不?
“我找了阿青三萬年。”他又說。
“可惜紀虞現今才兩萬三千餘歲,並不是魔君要找的阿青。”我咬著牙回答。要不是顧著棲梓山的風度,我……我定和他拼了!
“可惜什麼?”長譎一笑,輪廓漂亮的嘴唇在夜色中一陣妖嬈詭秘。我還沒反應過來下巴就被捉住,滾燙的唇再次貼了上來!
本神君能讓他得逞麼?本神君能在一個地方栽倒兩次麼?我運起仙力結下一個抗拒印,兩手伸出三指橫繞三圈,再微微回挽,這樣的抗拒印在第一步震懾之後還有一波餘威,這是棲梓山獨特的方式,普通神仙是學不來的。
長譎一雙狹長雙目突然睜大,死死盯著我的雙手。他甚至沒有放開抓住我下巴的那隻手,只用一隻手便輕易撩開了我繁複的手印,接著伸臂一攬,狠狠把我按進懷裡,低下頭來深深一吻。
沒有舌齒的挑逗,只是緊緊相貼,滾燙又寧靜。
我掙扎了片刻無果,莫名其妙地就安靜下來。這個吻明明是被迫,我卻感覺,很熟悉。好像曾追逐了很久,又一次次擦肩而過。一股浩瀚的,深厚的悲哀將我生生捉住,無從躲藏。
漸漸深陷,漸漸窒息。漆黑的漩渦憑空形成,要將我的理智席捲乾淨。
真是丟臉……本神君又讓他得逞了,本神君在同樣的地方栽了兩次。
“你們……”有人說。
我突然驚醒,和長譎一下子分開,側頭看去,只見一襲盛裝的顏子惑站在幾十朵滄海花的那一頭,傾城亡國的一張臉在月色下泛著溫潤的玉色。他一雙魅惑的桃花眼緊緊地看著我,貌似,有些火氣?
……怎麼會用一種捉姦在床的眼神看著我?
長譎也正看著他,皺著眉頭。也是,以魔君長譎那樣驚人的洞察力定是不習慣有什麼人這樣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周圍吧。
“殿下?您有何事?”我向顏子惑走了兩步,順便離開了長譎。
“我宴後無事,出來散步,聞見神君與魔君二人在此說話,無意一看,卻看二位正在行怕人之事……我本該避嫌,卻真是對不住,作為狐族王子,我卻只能硬頭皮與二位說一說我荒狐野滄海花海,乃是仙界獨一無二之地,行情愛之事,實為不妥。”顏子惑冷冷地說。
這番話說得有理由條,卻真真是忒不給面子,雖不給面子,卻正是本神君現在最想聽到的話,雖然本神君將將瞎晃時還見到狐四王子正在與重明鳥族的公主在洪荒泉邊嬉戲調情呢。
於是本神君以十分誠懇,十分感激的口吻說道:“真是抱歉了殿下,紀虞混賬,此番接連冒犯殿下,懇請殿下原諒。”
長譎將神色掩在黑夜的陰影裡,看不真切。他伸手將不遠處的古琴召了過來,淡淡笑道:“既然來了,就請十三王子賞光聽曲一首,算長譎對荒狐野眾位的尊重。不過,長譎與謙痕帝君是有些交情,卻從未聽過此條規矩,看來是長譎近來孤陋寡聞了。”
顏子惑面色一僵,下一刻又淡然笑道:“魔君或許不知,這片滄海花海從將將宴會起就已是我的封地。所以這花海的規矩又新定了定,不怪魔君,不怪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