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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
「我們也是這麼想。莫頓和希莉大發雷霆。這不只是因為那個人是紐約客，他有一個拗口的名字‐‐至少不是盎格魯薩克遜式的，而且更糟糕的是，他是個無神論者，或印象裡是那樣。他有許多花言巧語，我不懷疑他在欺騙鄉下人。他嘲弄宗教使得莫頓&iddot;伊薩白口吐白沫，而這個人竟然和他惟一的女兒跑了。」
「彷彿那還不夠糟似的，大約一年後莎拉回來了。那一年中她連一封信都沒寫回家，等她回到家後我們就知道為什麼了。她帶著一個嬰兒出現，瑪莉安，但卻沒有丈夫。事實上，她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見到那個人了。他把她弄懷孕之後就拋棄她了，當然他絕不會娶她。」
「卑鄙的傢伙。」約翰尼頗愉快地說。
「呃，卑鄙的傢伙總少不了的，」法官說道，「我舉莫頓&iddot;伊薩白是供你一個可供比較的例項。」
「什麼意思？」
「希莉去世了。夾在她女兒的蒙羞以及她丈夫的宗教性震怒‐‐加上她的心臟本來就不是很強壯‐‐之間，希莉放棄了求生。從莫頓埋葬了他妻子的那一天起，他就沒有對莎拉或那小孩說過一聲可稱為人話的話。」
「你開玩笑！」
「呃，你也看過他們在一起。你有沒有看過莫頓&iddot;伊薩白正眼看過莎拉或瑪莉安？他們住在同一間農莊裡，莎拉替他管家，準備他的食物，替他鋪床，縫補他的襪子，幫他分離乳脂，攪拌奶油，協助他處理擠奶和農地裡的工作，而他就假裝她根本不存在似的。隱形的女人和一個隱形的小孩。」
「那辛恩隅其他人呢？」約翰尼簡潔地追問道。
「不，不，你搞錯了，約翰尼。這裡的人都為她難過。莫頓是個特例。」
「不貞對清教徒來說，」法官說道，「一向是重罪，因為就如同謀殺一樣會危及家族及鄉鎮。但是通姦則不同，那是私人罪行，主要影響到犯罪者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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