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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回一局的餘修遠愉悅得不行,哄她的時候說盡好話軟話,而她偏偏就吃這一套,最終這場即將爆發的大戰就這樣和平地落了幕。
難得有空,餘修遠就帶著岑曼去吃斐州地道的私房菜。他的叔叔和姑姑都定居在斐州,他對這個城市頗為熟悉,藏匿於大街小巷的特色餐館亦能被他挖掘出來。
路過斐州大學,餘修遠自然而然地想起自己的堂妹。他無意間提了兩句,岑曼就說:“要不叫上疏影吧,反正我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舊時新年,餘家一大家子會齊聚老宅歡度春節,岑曼對他家老少都不陌生,尤其是跟她年齡相仿的餘疏影。她們兩個小女生除了放肆玩鬧,還喜歡拿著壓歲錢到處亂花,買回來一堆沒用的髮夾和飾品,後來被長輩逮著了,免不了被說教一番。
餘疏影的父母都是很有學識的大學教授,岑曼對他們有一種莫名的敬畏之情,在他們面前,她總覺得自己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餘修遠對他們倒是敬重得很,而他們也十分用心地栽培餘修遠,就連他的名字,也是他們幫忙取的。後來老宅空置了,他們基本上就沒有再回老宅過年,而岑曼跟他們也沒有了碰面的機會。
岑曼這麼有興致,餘修遠自然不會拒絕她的提議。只是這邀約有點晚,當他找上餘疏影的時候,餘疏影已經佳人有約了。
儘管如此,餘疏影還是欣然赴約,同時也帶著她的未婚夫一同前來。她的未婚夫是一個溫文而沉穩的英俊男人,他們抵達之初,岑曼忍不住多打量了兩眼這對般配的情侶。
餘疏影的目光同樣在餘修遠和岑曼之間穿梭。熱戀中的女人對情愛之事總是特別敏感,她很快看出了端倪,一邊拉著岑曼的手,一邊曖昧地笑著:“你們……”
這家館子用的是琺琅彩八仙圓桌,兩個女士相鄰而座,而那兩個男人就坐在她們身旁。餘修遠親自幫他們添茶,聽了餘疏影的話,他便說:“喝茶吧,少說點廢話。”
餘疏影撇了撇嘴,她不滿地看著餘修遠,話卻是對岑曼說的:“曼曼你看他,又欺負我了!”
這儼然是向嫂子撒嬌的語氣,岑曼有點尷尬,連忙轉移了話題:“你不把你的男朋友我認識嗎?”
餘疏影這才想起這麼一碼事,她高興地為他們作介紹,岑曼對他笑了一下,很客氣地說:“周先生,很高興認識你。”
周睿挑眉,他的眼睛快速地往餘修遠那方瞟了瞟,接著對岑曼說:“不用這麼見外,你如果不介意,也可以跟著叫我堂妹夫。”
餘疏影轉頭給了周睿一記滿意的目光,周睿寵溺地對她微笑,他倆無聲的互動落入岑曼和餘修遠眼裡,岑曼但笑不語,而餘修遠則說:“那就叫吧,反正你不吃虧。”
岑曼立即瞪了那個添亂的男人一眼,他可真是無時無刻都在給自己挖坑,當然,這個坑她也有份給自己挖的。他提起餘疏影的時候,她只想著一起吃頓飯,根本就沒考慮過他們現在這層糊糊塗塗的關係……
這傢俬房菜的出品很不錯,他們都吃得很盡興,餘修遠和周睿要開車,因而就陪著她們和鮮榨玉米汁。整頓晚飯下來,岑曼品嚐地道佳餚的同時,還欣賞了餘疏影和周睿那像偶像劇一樣的恩愛秀。
回家的路上,岑曼還在回想他們那隨意流露的濃情蜜意。一時感慨,她便喃喃自語:“真想談戀愛……”
車上沒有開音響,岑曼的聲音不大,但餘修遠還是聽見了。他收慢了點車速,語氣有點不滿:“不是在談了嗎?”
岑曼扭頭看向車窗,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她決定不搭理餘修遠,只要她不開口,他應該就拿自己沒辦法了。
餘修遠還真的拿她沒辦法。想到周睿不僅讓自家的堂妹死心塌地,還讓岑曼也春心萌動,他忍不住問:“周睿到底哪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