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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曼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總經理是長得像董事長,難怪她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餘修遠來接她下班的時候,她便將這個新發現告訴了他。他只“哦”了一聲,良久才補充了一句:“跟他不熟,只見過幾面。”
對此岑曼只是隨口一說,她很快就把話題扯到了別處,餘修遠耐心地聽她講著,等她盡興了,他才問:“今晚想吃什麼?”
岑曼不假思索就說:“我想吃媽媽做的清蒸獅子頭和椰奶雞蛋羹。”
餘修遠愣了一下,沉吟了半秒,他說:“要不下個月回去一趟吧?”
其實岑曼也有這樣的打算,下個月是錢小薇的生辰,她打算溜回家給母親一個驚喜。想到餘修遠工作繁忙,她就說:“你不用特地騰出時間,我自己回就好了。”
聽了這話,餘修遠分神瞧了她一眼:“下個月是錢阿姨生日對吧?”
這有點出乎岑曼的意料:“這你也記得?”
餘修遠多作回應,他只說:“你是不是應該帶我回家走一趟呢?”
思索了半晌,岑曼才領悟餘修遠的意思,她轉臉看向車窗:“有什麼好帶的,你又不是沒去過我家。”
餘修遠又瞧了她一眼:“這不一樣。”
岑曼“哦”了一聲,隨後就沒了下文。
說完以後,他們都沉默下來。最終是餘修遠按捺不住,他虛咳了下,接著對岑曼說:“拖了這麼久,你也該好好地跟家裡交代一下我們的事了。”
“我們有什麼事啊?”岑曼說,“都分了這麼多年,好像沒有跟他們交代的必要。”
餘修遠的聲音帶了點警告的意味:“曼曼。”
“幹嘛?”岑曼仍是保持那個姿勢,故意不去看他的表情,忽略他的情緒。
他說:“要你承認我們的關係,我有的是辦法,你是不是很想逐個試試?”
岑曼低聲嘰咕:“就知道威脅我……”
她的音量不高,但餘修遠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他淡淡然地說:“我這是跟你打聲招呼,如果你覺得這是威脅,那麼我下次就直接做好了。”
岑曼又急又羞:“你敢!”
“你儘管試試,看我敢不敢。”餘修遠乾脆把醜話擱在前頭,“你那句分手我已經聽夠了,你要是再說一遍,我真的不客氣了。”
若是往時,岑曼說不定已經讓他停車,然後憤怒地摔門而去,但是現在,她只是咬著唇不說話。她承認她是故意氣餘修遠的,他曾令自己那樣傷心、那樣難過,就這樣輕易地讓他得償所願,未免太便宜他了……但冷靜下來,她又覺得,兩個人的感情從來算不清哪一方是吃虧、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贏家。感情本是一筆糊塗債,很多時候愛得人也糊塗了,又怎麼再有精力和心思去判斷誰是誰非?她唯一應做的,不過是順從自己的內心,好好地跟心愛的人過日子罷了。
餘修遠很快也意識到自己的話中的不妥,有時候脾氣一上來,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話語和態度總是很容易傷人。他有點懊惱,於是試圖緩解這個僵局:“你說該送什麼壽禮給錢阿姨?”
道理岑曼都懂,但一開口,她又免不了說負氣話:“你愛送什麼就送什麼,最好送她一句‘丈母孃’,看她打不打死你!”
餘修遠倒是樂了,他唇邊掛著笑意,像是碰上了什麼值得高興的事。
岑曼覺得他莫名其妙,她問:“你笑什麼?”
“沒想到你比我還著急。”餘修遠語氣戲謔地說,那三個字在舌尖打轉,他忍不住說,“不過這‘丈母孃’還真的很不錯。”
第28章 小日子(一)
時至今日,岑曼終於確認,就算餘修遠不劍撥弩張地跟自己爭吵,她也會被他慪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