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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裡悽清,也僻靜,天剛黑不久,簷下的素色老燈籠亮著,很有野趣和意境。
“抱歉,路上有些堵車。”宴妮坐進椅子裡,側身把外套掛好,“等很久了嗎?”
“我也剛到。”祁嘉寒將溫熱的帕子遞給她,“擦擦手,換季流行病毒多,衣服也穿厚一點,別光顧著漂亮。”
一番關心,宴妮聽著卻像說教,她不愛聽,祁書言說她就算了,別人說不得。
她脾氣沒之前好了,被祁書言寵的,只能他寵,也只能他兇。
“還好。”宴妮接過帕子擦手,又細細的擦戒指,“祁書言早上會提醒我穿什麼衣服,冷不到的,他天天跟老父親一樣管我,祁先生還是不用操心這些了。”
祁嘉寒看到了她左手上的戒指,很素,襯得膚白如雪。
“戒指很漂亮,新買的嗎?”他像是不甘心,偏要問。
“是呀。”宴妮手指舒展,欣賞著那枚戒指,簡單,意義卻足,“我和祁書言一人一枚,款式選的低調些,他工作戴太花哨的不好。”
完全是沉浸在戀愛中的小女生,滿心滿眼都是對方,容不下別人。
祁嘉寒垂眸,將那絲妒意掩下,可心口煩悶的感覺,壓不下。
“先點菜吧。”他讓候在一旁的侍者取來選單,“給女士先點。”
宴妮隨便點了兩個菜,要了玉米汁,祁嘉寒後點,點的都是些她愛吃的。
司馬昭之心。
等菜的間隙,宴妮從包裡拿出戒指盒子,想遞過去,早還回去早結束。
祁嘉寒看出她的意圖,先她開口,“你十八歲兩家商量訂婚,我那時候看過你照片,無論是當時還是現在我都覺得你很漂亮,我那會兒剛進祁氏不久,從底層做,想站穩腳跟,覺得應該先立業再成家,加上你也還小,我答應了,但沒想談戀愛。”
宴妮捏著戒指盒子,最終還是安穩的坐下。
“我忙工作,你去了加州,沒聯絡過,一晃就是三年,等你我都合適的時候,偏偏緣分蹉跎。”他少有笑,此刻嘴角的弧度有些許苦澀,“妮妮,我知道你不愛聽這些,我只是想說三年我們未曾聯絡,不是因為我不重視你這位未婚妻,只是我們都需要時間準備,你太小,我想等你知道愛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