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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書賢其實已經清醒的差不多,但並沒有拒絕她的好意,任由她帶著,緩慢的向前走。
有時候懷念的,往往只是一種感覺。
江瑩枝年輕的時候漂亮,又死心塌地要嫁給他,他不想辜負,也不能辜負,江家的勢力不小。
可近些年頭,江家衰敗了,瑩枝也早枯萎了,都說夫妻七年之癢,他跟瑩枝這麼多年過去了,也該癢了。
“祁總。”艾綿走到包廂門口,有些不好意思的遞給他幾枚糖果,“看您喝了不少,解酒的,謝謝您之前在包廂裡沒怪罪我,不然依Ego先生的脾氣,我獎金都得扣完。”
女人嬌俏,有生氣,讓祁書賢看的出神,他接下糖果道了聲謝,隨後推開包廂門走了進去。
艾綿垂著腦袋跟在他身後,一副怕捱罵的樣子。
祁家老宅,夜色濃厚。
“老祁。”祁夫人扶好晚歸的丈夫,目光有些心疼,“公司那麼多董事,高管,非得你自己去應酬啊,看看喝成什麼樣子。”
他們是恩愛夫妻,相濡以沫二十多年,外頭的人啊都說祁書賢和江瑩枝是天作之合。
祁夫人也覺得,結婚這麼些年,祁書賢待她好,不亂搞,也知分寸,所以她也一直很信任丈夫。
今天倒是這幾年來頭一次,見他喝成這樣。
“他們年輕人厲害,灌酒的法子一套一套,瑩枝我落伍了,接不住。”祁書賢磕磕絆絆的上樓,腳步不穩,倒在自家夫人身上。
貼的太近了,氣息便也聞得清楚,裡頭混著股香味,不是庸脂俗粉,是很普通的乾淨香氣。
祁夫人是江家出來的,對這種事情洞察力很強,如果是豔香還好,男人應酬少不了風花雪月,不碰也就罷了。
這種乾淨的,叫小白花,四十多歲的男人有情節,抵禦不了。
“老祁。”祁夫人皺眉,表情不太好看,“你身上味道不對啊,惹一身腥了?”
祁書賢坐在沙發裡扯領帶,有些不耐煩,“這麼多年你還不清楚我嗎,咱都過了多少年了,忌諱猜忌。”
說完,他扔掉外套領帶,走到床邊倒頭就睡。
祁夫人認了,打來熱水親自伺候他,收拾好他,又去收拾地上那一堆衣服。
將西裝外套拎起來,幾顆色彩鮮豔的糖果從口袋裡滾了出來。
祁夫人有些難以置信,壓著怒氣,彎下腰撿起來,一聞到糖果上殘留的香氣,她壓不住了。
“祁書賢!”祁夫人扔了衣服,將床上醉倒的男人搖醒,捏著糖果湊到他眼前,“這是什麼?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我們二十多年夫妻情,你拿人小姑娘的糖,還放兜裡帶回家,你什麼意思?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妻子?!”
一大串的質問兜頭砸下來,祁書賢也清醒了些,從她手裡拿走糖果,“是Ego先生見我酒喝多了,讓他助理給我拿的醒酒的糖,瑩枝你好歹學過幾年洋文,能不能看清楚再吵?”
祁夫人捏著包裝紙仔細看,上頭確實全是英文,國內她也沒見過這樣的糖。
疑慮消散了些,可總覺得心裡堵得慌,她也知道不跟他吵不好,吵起來,他會越來越煩。
夫妻之間的間隙,就是這麼來的。
“是我錯怪你了老祁,要不要洗個澡再睡,我去放熱水。”她也知分寸,鬧一陣就好,畢竟看他樣子也不像做了什麼。
“不用。”祁書賢躺回床上,“太累了,我直接休息,你也早點睡。”
有時候猜忌只需要一粒種子,漸漸的瘋狂生長,到最後猖獗的爬滿整顆心臟。
——
祁家寒定的餐廳是一傢俬廚,叫春山客,沈家二公子沈鬱開的,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
四合院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