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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九歲啊,我那時候那麼小上哪記得這麼多啊。”好想把他腦殼砸開看看裡面都是些啥玩意兒。
“那你還說明年你要是沒物件就跟我在一起呢。”於揚掐住話頭就不撒手。
果然不能跟妖孽講道理,但是他說我的這個事兒我是半點印象都沒有。
“我咋不記得有這茬呢?”我疑惑的瞧著他。
“十五年前你說的,反正有這麼個事兒,你看,你看你個渣女。”小脖一梗,小胳膊一抱一臉的悲憤。
“十五年前。”我輕聲嘟囔了一句,低頭思忖,“又是十五年前。”
似乎是覺察到了自己失言,他連忙又岔開話題,說了些別的事情,原本打算繼續盤問十五年前的那段記憶,但始終都被他四兩撥千斤的調轉方向,最後也是放棄了。
他們似乎都回避15年前發生的事情,問了好多人,獲得的答案都是閉口不言。
……
西南和杭州三個小時的路程,我睡了至少兩個半,還有半個點就是往嘴裡填東西。
對於我這種上車睡,上機也睡的行為,於揚已經習以為常,只不過每次醒來我都喊餓,他已經習慣性的向空乘薅了好幾根兒毛。
小桌板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零食,甚至還有我愛吃的辣條,果然是認識了二十年的人。
下飛機前填飽肚子是極其重要的事兒,秉持著拎著怪沉的原則,我默默的把桌子上的零食都造了。
到天府機場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幸好這個時間路上沒多少人,打車也就半個小時的車程。
帶著於揚推開了老薑的家門,屋子裡濃重的酒精味,在廚房的女人晃悠的遊蕩到我和於揚的面前,黑眼圈重的好像國寶轉世。
“你倆可算回來了,快於揚你來替我,我寶你把我扛回去,我要熬不住了。”小鐘滿臉疲憊的砸到了我的懷裡,頭髮那幾根毛也不如原來那般精神,扁塌塌的壓在她腦瓜皮上。
“他咋了?”於揚見狀連忙快步進了臥室,一身的風塵都沒能攔住他的腳步。
“老薑昨兒個燒得嚴重,連著兩天高燒四十都沒退,今兒這不知道咋回事兒又發燒了。”小鐘虛弱的說道,我輕輕撫上她的額頭,發現也略微有些燙。
給她打橫抱起來,扔下一句先走了,便回了家。
:()餘燼與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