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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
在夢裡,我看見於揚身邊坐著一個女孩兒,有些好奇湊上前去,那個女孩有些偏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神不好,總感覺她略有些模糊。
“杭州那個地方看影片裡還真挺好。”女孩有些稚嫩的聲音響起,於揚眼底含笑的望著她,隱隱透出些許寵溺。
“行啊,到時候讓你於大爺在那邊開家分公司,到時候你就去那玩兒他安排你。”於揚摸摸女孩兒的頭髮,胳膊搭在女孩的肩膀上。
看到這一場景,我甚至在想這是百年老樹開花了?
“那好呀,到時候我要吃椒麻雞!”女孩笑著說道。
“椒麻雞是新疆菜……”他輕輕彈了一下女孩的腦門,笑意直達眼底,那個笑容明媚的好像是春日的陽光,夏季的晚風和煦且溫軟。
“那叫啥雞?茶油雞?”她思索了一分鐘。
“那是粵菜。杭州是叫花童雞。”於揚耐心的說。
“腳滑童雞?那肯定不好吃,平地都能卡摔了,這雞打小就缺心眼。”女孩兒癟癟嘴搖了搖頭,馬尾輕掃過於揚的胳膊,於揚怔愣了一下,笑了笑將胳膊收了回來。
“叫花雞聽說過吧,就那個。”他看著遠方,眼神澄澈,囊括了所有的陽光。
“不,我還是挺想知道茶油雞好不好吃的,叫花雞算了,那個腳滑摔得鼻青臉腫的肯定不好吃。”女孩揚著脖子,笑著說道。
那聲音熟悉的很,卻不知道在哪聽到過。
“好好,你說啥是啥。”於揚寵溺的揉了揉女孩兒的劉海兒,女孩兒也仰著頭看著他,那一幕似曾相識。
畫面一轉,一棟高樓之上,還是那個扎著好看馬尾的女孩,她坐在窗戶上,一動不動,走廊盡頭圍了好多人,有叫囂著,有嘲諷的。
女孩兒看著他們,突然轉向我。
依舊是那張模糊的臉,轉眼間我坐在了窗邊,身體不受控制的向下墜落。
我猛然驚醒,手心裡都是緊握的冷汗。
“怎麼了?做噩夢了?”於揚轉頭看向我,眼神裡滿是擔憂。
“我夢見我墜樓了。”我平復了一下有些加速的心跳。
於揚聽到這話怔愣了兩秒,隨後笑著說道,“估計是你身體的神經以為你睡死過去了,讓你起來活動活動筋骨。”
“聽你這話,我還得謝謝它不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但剛才的那個場面好像有點眼熟,“我總感覺好像是忘了點啥,那個夢和之前我做的夢都給我一種很真實的感覺。”
“你忘得事兒還少麼?你都忘了咱倆打小就有娃娃親。”於揚彎著眉眼,湊到我耳邊輕輕的說道。
“咱倆啥時候定過娃娃親?我咋不知道呢?”我連忙撤出去老遠,緊緊靠坐在窗戶邊。
“你看,你都不記得了吧,夢麼,真實是正常的,畢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沒再與他爭辯什麼,靜靜的看著窗外向後飄去的薄雲,有些疑惑的想著這個和之前一樣奇怪的夢境。
見我如此,他輕輕的回懟了一下我的胳膊,見我望向他,嘴角輕輕揚起,“怎麼還在想咱倆娃娃親的事兒?”
“打住啊,咱倆哪有娃娃親啊,你可別瞎說”我連忙否認。
“哎,知道你記性不好,沒想到你是真的忘了,”於揚輕輕嘆息著搖著頭,伸手就撫上自己還沒擠出來的鱷魚淚,短短一分鐘五百來個假動作。
“啥時候的事兒啊,我沒印象啊。”我連忙扒拉掉他的表演型人格,生怕這貨現場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
“你忘了,你九歲的時候,在杏樹底下,我媽說讓你長大以後給我當媳婦的?”於揚一臉‘果然你忘了的表情,’就差把渣女倆字兒寫我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