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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齊,三山五嶽的朋友,更將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寄在這一個可能全不瞭解的陌生者身上,這似乎是件十分離譜又荒謬的事情。”
點點頭,凌濮道:“我也這樣懷疑,莫非他骨子裡另有文章?”
宮笠皺眉道:“很可能,這‘比武招親’的後面,是不是還隱藏著其他動機?有我們所不知道的問題潛伏著?”
凌濮忽然笑道:“我們不參加比試,頭兒,管他這麼多做什麼?任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膏藥,也只是姓黃的自己的事,和我們三竿子也撈不著邊。”
宮笠道:“這件事倒令我想起一件故事來了,真胡鬧。”
凌濮問道:“什麼故事?頭兒。”
宮笠潤潤唇,道:“王寶釧和薛平貴的故事。”
哈哈一笑,凌濮道:“在綵樓上丟繡球招親的那一段?”
點點頭,宮笠道:“不錯。”
凌濮笑道:“恐怕連王寶釧都想不到這繡球一擲,竟會叫當時哪一貧如洗,幾淪為乞丐的薛平貴撈到,他居相位的爹爹,也就更料不到啦。”
說著,他又低聲道:“那段故事可真有點傳奇性的荒唐,和眼前這黃大莊主比武招親的把戲,委實差不多,有點叫人不敢苟同。”
宮笠平緩的道:“我替黃怨言提心,如果他也弄了個當初‘薛平貴’似的女婿,是不是也會和那故事裡的王相國一樣的反悔?”
凌濮笑道:“至少,這要比那段故事的內容稍強一點,姓黃的還得經過比試挑揀一番。”
宮笠哼了哼道:“一個功力好的人,並不一定什麼都好!”
凌濮想了想,道:“頭兒,會不會他們早已內定了,所謂‘比武招親’只是個幌子?”
搖搖頭,宮笠道:“不然,如已內定,何必多此一舉?
沒有這個道理,黃恕言必有其不為人道的隱衷。”
凌濮道:“但是,有什麼隱衷呢?”
目光投向擂臺,宮笠道:“這也是我想知道的。”
頓了頓,他又道:“他似是非常殷勤的希望很多人來參與他這場盛事,他也似是急切要找到一個真有點本領的人。”
凌濮道:“當然,參加比試的人越多,他越可廣為挑選,而且響應的人太少,也撐不起場面來……這……可能黃老頭子退隱太久了,又想東山再起,拉幾個硬把子做班底,這才搞出這番名堂……”
宮笠道:“這理由太牽強,而且不太可能。”
凌濮有些不服的道:“怎麼不可能呢?”
宮笠道:“你不明白一個退出江湖人的心裡,他既已對那種生活厭倦了,除非受了甚大的刺激,便很少有再跳回來的,而且,再回來又能有什麼作為呢?年華老大,人事全非,也不適合去爭強鬥勝了,如果沒有一個目的及原因,不會有人單為了想再逞威風,便由退隱的生活中再回到原來的環境,黃恕言是白道中人,退出武林即是不問是非,避免麻煩了,他並不像黑道的朋友那樣,靠這一行吃飯也靠這一行積名積財,他沒有再踏入泥沼的必要——換句話說,他不該有今天的措施,除非他另外有什麼問題……”
一仰頭,他又道:“選女婿有很多方法,很多正當的條件,不必像這樣的拐扭,詭異及冒險。”
沉思著,凌濮道:“說得也是,頭兒。”
就在這時,突然樓垛子上傳來一陣鼓響,散立四周的人們立即爭先恐後的擠向擂臺之前,叫嚷喧笑之聲也變成了低促的私語,大家紛紛搶著爭取前排的位子,剎時,坐得滿滿的,尚另有一小半無位可坐的人圍站在周遭。
幾名灰衣漢子與兩個管家裝束的人物,在場子側旁負責招呼及維持秩序,只見那兩名管家忙得滿頭大汗,一邊拉開了嗓門嚷道:“各位英雄,各路好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