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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其實這次我們老莊主決定比武招親這件大事的時候,即便向我們說了不少話,老莊主還講過,一個人嘛,對品德的看法及標準總不太一樣,要求也有高低,若能招到一位品德好的女婿自是最佳,否則,也就只有用後天的虔誠去感化他了,這裡頭也得看我們大小姐的命運及緣份……”
宮笠不以為然的道:“說是這麼說,但如果你們莊主真弄了個德行不修的仁兄進門,恐怕再要感化他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了。”
蒜頭鼻子忙道:“大概還不致於這麼倒運吧!”
搖搖頭,宮笠沒有說話,他下意識的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荒唐及魯莽,但他卻不願再表示什麼,人家的事,他犯得著操什麼心?況且,事情已經開始了,想轉達點意見也嫌遲啦。
大門裡外,穿著灰衣及各色各式裝飾的人們進進出出,來來去去的熱鬧非凡,笑語喧譁聲,叫嚷嘈囂中,幾乎將人的耳全搞痛了,進門後,有一張方桌擺在那裡,一個師爺模樣的乾瘦中年人,蹺著二郎腿在桌後坐著,他面前攤開一本絹冊,上面業已密密麻麻的寫了不少人名,桌側,兩名灰衣漢子左右侍立,顯得興趣高昂的正在相對談笑著。
門裡迎面便是一片闊幅極大的廣場,大麻石鋪成的地面,長寬何止五十丈方圓,廣場中間,早已搭好一方擂臺,擂臺是用合抱粗的原杉為架,以鋼絲纏結,巨釘釘牢,十分穩固的以十二根木樁嵌進地面,檯面下一層是用兒臂粗細的檜木幹排鋪,上一層便鋪設著平整的木板,臺頂尚張著粗厚布的遮陽篷,擂臺正面,懸掛一條紅色橫扯的布招——“比武招親”四個金紙剪的金字,閃閃生光,臺下便並排著百多張座椅,兩側有扶梯通向並沒有欄干的擂臺,甚至連臺後的擔兜都準備好了,一個蓄著八字鬍的肥白胖子便坐在擔兜旁,與幾名手執藥箱的仁兄聊天,看情形,這是專為那些敗陣受傷的不幸者所特備的,白胖子大約是個大夫,那幾個漢子則必屬抬架擔兜的人手無疑了!
擂臺之後,嗯,即是一座恢宏矗立的前廳,廳屋後面,便是重疊連綿的樓閣屋宇。
對於“王鼎山莊”,宮笠以前也有個耳聞,他知道這山莊的主人黃恕言也是昔日武林中一位響噹噹的人物,但他業已在十年前退出江湖,聽說此人資財頗豐,算是個富翁,可是他的“王鼎山莊”在兩道上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名氣,給人的印象也就只是一處當年的武林好手歸隱後所建造的莊院而已,當然,這也難怪,一個不想再在江湖上打滾的人,既已退出此道,他又怎會在江湖上爭什麼名氣呢?可是宮笠不解的是,黃恕言既然已經退隱了,如今他卻又搞這一套“比武招親”的把戲幹什麼呢?他招引了這批武林人物前來,不等於再度和他們拉上關係,這樣豈非與他當年退出江湖的旨意相違背麼?
下了馬,宮笠正四處閒眺,蒜頭鼻子已搶上一步,笑著伸手向側:“這位大哥,請,請登個記,留個名。”
宮笠轉頭一看,那方桌後的師爺已笑容可掬的頷首道:“英雄貴姓大名?哪裡人氏?相煩賜告,兄弟也好留個底…”
淡淡一笑,宮笠道:“我只是來瞧瞧熱鬧的,無意應試,先生,還是免了罷!”
那師爺徵了怔,遲疑的道:“這…”
宮笠口氣卻堅決的道:“若是不行,我們可以轉頭離開!”
師爺忙陪笑道:“言重,言重了,既來寒莊,俱屬嘉賓,兄弟怎敢怠慢貴客?好,好,不用留名好—…。不用留名。”
宮笠靜靜的道:“得罪了。”
說著,他與凌濮都將坐騎交予陪來之人,然後,他們悠閒的踱向廣場一邊,凌濮四處一看,笑笑道:“還蠻熱鬧呢,頭兒。”
宮笠低聲道:“我奇怪黃恕言以一個不論江湖是非的人,卻突然搞起什麼‘比武招親’來,又引至這一群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