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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兩步?”思然奇怪的看著於揚。
“你是人民的公僕,這兩步你還是別問了。”我微微嘆氣,制止了於揚接下來的耍帥。
男人被帶走了,臨走前還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么妹,我們後會有期。”我戴著墨鏡連正眼兒都沒給他。
“是他麼?”於揚鬆開我的手,轉頭看過來。
我點點頭,那段血淋淋的記憶一直在腦海中封存,鞭子、木棍、下著大雨的門外,破爛的一身傷,還有天天的提心吊膽,以及這個帶著黑痣的男人。
若不是那家的奶奶將我扔在車上,現在的我可能已經在地府扣了個兩室一廳了。
於揚被帶到一旁的休息室做筆錄,現場就剩旋伊、思然還有我。
“未未,你倆好默契啊,”思然處理完那邊的事兒之後,就過來找我,一臉竊笑,“不知道以為你倆是真男女朋友呢。”
“是啊,你剛才靠在他肩膀上,我都信了。”旋伊過來抱著我的胳膊一臉的八卦。
於揚剛做完筆錄回來,聽到這話趕緊否認,“我剛才抱著她是覺得那個人有點問題,後來看你倆發的資訊,就側頭跟她通了個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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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正兒八經的發小,能成早成了。”我啞著嗓子說道,“行了我倆要準備登機了。”
於揚轉身提著包,伸手本想拉著我,卻發現我的手已經揣進了衣服兜裡,懸在半空的手停頓了一秒,輕輕一抬和旋伊他們揮手告別。
……
飛機上,我靠著座椅閉著眼睛,於揚百無聊賴的扒拉著手機裡的相片,停頓了兩秒就拿到我眼前。
手機裡,照片上一個小女孩跟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孩子在院子裡走著,眼睛裡滿是膽怯,手指攥著淡藍色乾淨的小棉襖袖子,鼻子和嘴埋在了圍脖裡。
“這照片好早之前吧?你那時候就有sd卡相機了?”我拿著手機看著他。
“那時候我爸去國外出差順手帶回來的,我想著試試就拍下來了,那時候你還那麼小一隻,現在倒是長開了。”他拿回手機,輕輕的摩挲著上面的人臉,“那個人是那家的?”
“對,那家的長子。”我將墨鏡摘了下來,放進了包裡,“你怎麼知道他是逃犯?”
“我看到了你手機裡旋伊給你發的通緝令,就偷摸告訴你。”他轉頭看著我,眼睛裡帶了些許的審視和欣慰,“想不到默契還在,我帶你閃開的時候,你還挺配合我。”
我笑了笑,沒接茬,只是轉頭看向窗外,外面的雲朵紛紛後撤,只剩下太陽的那點光暈。
“這個人可能會知道你的身世,確定不去了解一下,萬一你不是他家人呢?”於揚輕聲問道。
我搖搖頭,“不想知道,也不願知道,若真是他們,我不認是對的,若不是他們,拋棄我的人,也沒那個認的必要。”
“有道理,不過剛才我發現你跟思然真不是一般的像,感覺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於揚拿著照片思索著道。
“確實很像,尤其那雙眼睛幾乎一模一樣,他也的確有一個雙胞胎姐姐,不過剛出生就夭折了,那屍體也是老鄭和他夫人送去火化的,這個你也知道。”我正了正脖子上的靠枕,腦袋仰著等著起飛那一下。
“嗯,也對。”他摸了摸鼻子,月白清瘦的手指揉搓著耳機的軟塞,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螢幕,偏頭仔細瞧,他是典型的東北人長相,下頜冷硬,鼻樑高挺,濃眉被修剪的很是齊刷,要不是知道他十月份出生,我嚴重懷疑這貨是處女座。
“別看了,盯出個洞也回不去當年了。”我懶散的伸了個懶腰攔腰,重新擺正腦瓜子,揉揉有些發疼的肩膀,猜想大機率是剛被他帶那一下,有點寸著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