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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rdo;他含糊不清地低喝,&ldo;你果然還有事瞞著我。&rdo;
&ldo;玉堂,你聽我說。&rdo;展昭沒有動,不是因為不想反抗,而是因為一絲不掛地被白玉堂抱著,在他近於行兇的親吻下,任何掙扎都和點火無異,&ldo;玉堂……&rdo;
&ldo;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什麼?&rdo;白玉堂抬起臉來瞪著展昭,&ldo;你二十多年來一個人在外吃苦,我白家無能,找不到你,也就罷了!可是我遇到你了!這不能夠一樣!你有公事瞞著我,我信你!我不問!可你有傷也瞞著我!我不能信!我不能不問!或者,你的傷就是你的公事?你腿上的傷,是他們讓你做的?這種事,你還要做多少次?&rdo;
展昭把臉轉開,這問題他沒辦法回答,只得任憑白玉堂瞪著抱著。
看展昭毫不抵抗,白玉堂反倒後悔自己語氣太重,行為粗魯。一手拎過門邊掛著的浴袍披到展昭肩上,但是仍然沒有放開他。
&ldo;是不是這樣?我搜不到,是因為你把它藏在……身上?&rdo;白玉堂放輕聲音問道,嗓音裡有種包裹怒火的溫柔。
展昭望向白玉堂,點頭,眼瞳明淨。
白玉堂眼裡的表情變得難以捉摸,有一瞬間瞳孔像要噴火,火苗躥了幾躥,漸漸熄滅,血色如傷。
他把展昭擁到床上,小心翼翼地親吻愛撫著繃帶外面的肌膚:&ldo;你該和我說。&rdo;他把頭埋在展昭胸前,熱唇輕輕縈迴,&ldo;白爺一刀下去,比你藏得放心。&rdo;
展昭怔了怔,撫上白玉堂剪短的頭髮:&ldo;所以……我不能告訴你。&rdo;
不僅腿上的傷,還有今夜未知敵我的接頭,都不能告訴你。
白玉堂不說話,呼吸拂著展昭胸膛,竟然激起比直接親吻更無形的酥癢感覺。
&ldo;你該罰。&rdo;白玉堂喘息,俯在展昭身上,望進他的眼睛,&ldo;貓兒,就因為這個,我無數次想狠狠罰你一頓……&rdo;他忽然停住不說,臉頰在展昭臉上摩挲,等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嘴角是笑的,眼裡卻有一點晶亮如鑽的濕影閃爍,&ldo;但是你自己看,你這一身都是傷,哪裡有個容刑的地方。&rdo;
白玉堂這樣的表情觸痛了展昭,他突然意識到,縱性尚氣的白玉堂,竟從沒在自己面前真正囂張過一次。白玉堂在學著忍耐,那樣一個意氣飛揚的人,一直為他忍耐。
展昭伸臂擁住白玉堂,吻上他的眼睛。白玉堂閉上眼,濕潤的眼睫攔住熱意。展昭一面親吻,一面把白玉堂敞開的襯衫抹下肩膀,白玉堂驚詫,想要按住展昭的手,無奈展昭不想被制的時候,縱然是白玉堂,也極難把他制住,何況展昭腹背腿都有傷,白玉堂體貼還來不及,更不想強壓住他,再碰到傷處。
親吻很快變得類似搏鬥,空氣的溫度隨著呼吸的急促頻率升到發燒,白玉堂終於抓住那隻來卸他皮帶的手,眉宇緊緊糾結。在脫他衣服的人是展昭,僅僅這個認知已經讓他渾身血脈賁張到難以忍受的程度。
&ldo;貓兒,你,&rdo;白玉堂磨著牙粗重喘息,&ldo;你是要磨死我。&rdo;
展昭像是沒聽到,手腕雖然被白玉堂抓著,手指一撥,卡頭開啟。白玉堂腰帶一鬆,一把火焰騰騰地從腰腹躥到腦門心。
身下壓著心心念念想著的人,這種時候有再大的定力也不能忍。白玉堂抓過枕頭墊好,儘量避開展昭身前身後的傷口,咬牙切齒地控制著熬人的情慾,抱著展昭,小心翼翼地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