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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飯店強。
而且,農村的大廚,一般都是祖傳的手藝,一道菜裡頭的學問可大著呢。就說紅燒肉吧,啥時候下鍋,火候怎麼掌握,醬油糖醋的比例,那都是有講究的。做出來的肉,色澤紅亮,肥而不膩,一口下去,唇齒留香。還有,農村廚子最會做魚了,酸菜魚、紅燒魚、蔥燒魚,變著花樣來,每一種都鮮香入味,這手藝,可不是飯店隨便找個廚子就能做出來的。
農村酒席,還最講究食的溫度,從灶臺到餐桌,那叫個一氣呵成。廚師們在後廚忙活,負責端菜的人穿梭於席間,剛出鍋的菜,麻利地裝盤上桌,讓客人吃著最鮮、最燙的口兒,等你吃得差不多了,下一道菜又補上來,連續供應,絕不冷場。這種食的溫度,光憑錢是請不來的。
在觥籌交錯中,在酒精的作用下,眾人也都慢慢放鬆了起來。
“請問小友,在哪裡高就啊?”看了看身邊的餘良,與他閒聊了起來。
其實對於餘良的情況,他透過劉農是知道一些的,但由於有些話不能明說,所以他就採取了這種“明知故問”的交流方式。
“叔叔,我在礦上上班。”餘良恭敬的回答道。
對於“劉半仙”喊自己“小友”,他知道這是由於劉農的關係,“劉半仙”和自己客氣,與自己平輩相稱,但自己不能就這樣順杆爬,還是必須執晚輩之禮。
“初次見面,老夫覺得和小友很是有緣,如果小友方便的話,飯後老夫想和小友私下交流交流,不知小友意下如何?”“劉半仙”看著餘良,慢慢說道。畢竟在飯桌上人多嘴雜,不是說話的好場所。
“多謝叔叔賜教,晚輩願洗耳恭聽。”餘良客氣的回應道。對於這位道骨仙風的老者,他也很感興趣。
見餘良答應下來,“劉半仙”點點頭,不再說話。
李夢然看了看兩個人,感覺這有學問的人說話就是費勁,這文縐縐的,自己琢磨半天,有時還不大明白。
酒席結束後,“劉半仙”讓劉農帶他和餘良去到裡屋,把門關好,不要讓任何人打擾。
“你先等我一下,我和叔叔說幾句話。”餘良對李夢然悄悄說道。
李夢然點點頭,目送著“劉半仙”和餘良進了裡屋。
“他到底要和我說些什麼呢?”看著走在前面的“劉半仙”,餘良心中暗想。
:()我的愛一生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