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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分了手,再也沒關係了。
過完馬路,侍南瞥了眼宋卿饒,對方端端正正走著路,掛著一如既往的表情,只是垂著眼。
客套總是要走一下的,侍南衝著在走神的宋卿饒丟了句:「那我先走了啊。」
宋卿饒如夢初醒,大跨步跟了上來。
侍南與他拉開了些距離,「你不是趕時間」
宋卿饒看著他愣愣的慢下了步子,失魂落魄地嘟囔著:「噢……」
而再次見到是分手的六天後了。
在一個酒店,侍南難得有點應酬,他和老田都喝了不少酒,不過他最近酒量還不錯,倒也沒醉。
送對方回去坐上車,他回頭的時候,居然發現門口石獅子那兒坐了個人。
宋卿饒也在看他,似乎喝高了些,臉有些紅,不過看上去整體還算清醒。
他坐在那兒,大概是有些不舒服,他和旁邊的一個穿制服的男人說話,然後那個男人拍了拍他走了。
老田跟侍南打電話說裡面遇到個熟人,過會兒出來。
侍南想了想,走了過去。
他也有個熟人。
宋卿饒坐在那兒佝僂著腰看他走過來,眼睛眨也不眨。
侍南問他:「有應酬?」
他恍惚地點點頭,盯著侍南忘乎所以地看著。
老田出來了,遠遠地跟侍南打了個招呼:「誒,你等一下啊,我去開車。」
侍南朝那邊走了兩步想和他說話,忽然感覺自己走不了了,宋卿饒抓著他的手低著頭在看,好像在描繪著紋路。
侍南看他。
宋卿饒手下沒有輕重,弄得侍南有些疼了,侍南動了動,就聽到宋卿饒低聲啞啞地問:「還在生氣?」
侍南愣了下。
宋卿饒咬著下唇,又遲疑了下,說:「你一週前跟我說,你覺得你都被我排在他們後面,說你覺得自己不是那麼重要……」
他又開始結巴起來:「怎麼、怎麼會這麼想。」
「你是最重要的……」宋卿饒乾巴巴說著,眼神有些閃爍,說到後面又似乎沒詞了,「是最、最……最重要的。」
「不生氣了。」他在侍南手上揉著,小聲說著,「別生我氣了,是我不好。」
他抬起頭,看見侍南在笑。
是那種非常古怪的笑容。
侍南問他:「你覺得我在生氣?」
宋卿饒怔怔地點頭。
侍南慢慢抽出手來,「我沒有生氣,卿饒,我以後都不會再生你的氣了。」
老田的車響了,他朝那邊走去,走了兩步他又扭過頭跟宋卿饒說:「我先走了。」
宋卿饒像是沒聽到他說話,看著他愣神。
冷風吹得他又精神起來,在一定的恍惚之後,他才察覺到找不著侍南的身影了。
侍南讓老田把他擱路口,下了車,又接到宋卿饒的電話。
宋卿饒似乎還在那兒坐著,那邊的風聲裡夾雜著他不太清楚的聲音:「那是因為上次把你放在山上那次,是不是?」
沒等侍南迴答,他又說:「還是因為我送她回家,你不高興了。」
他彷彿自問自答:「別不高興了。」
那邊慢慢地說著:「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就少做。我做事情不過腦子,你別放在心上。」
說著說著,宋卿饒的聲音弱下去。
侍南突然覺得很累。
這種累已經滲透到了骨子裡,聽到宋卿饒的聲音,他就感覺到疲憊不堪。
宋卿饒等了會兒,沒等到他說話,於是又接著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
「已經六天了,」宋卿饒低聲說著,聲音又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