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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手機給岑菱發了訊息,“你有病是不是?給你自己壯膽給我下藥做什麼?”
“給你雙重機會啊~”岑菱妖精般的低喘聲從手機裡傳來,她藥效也上來了,背景音傳來她開鎖的聲音。
岑菱進了屋,活脫脫一個女瘋子,寬衣解帶踢掉鞋子,轉身往陽臺走。
如果她敲祁延禮的門,他還真不一定給她開,那就自己搭上命來誘惑他。
只不過人剛路過沙發還沒來得及往陽臺走,就被一雙大手攥緊在懷裡,她驚得一身冷汗,以為自己碰上什麼色鬼歹徒,轉眼一看,是小叔。
他雙眼緋紅,視線在她身上游離,隨即悶哼輕笑:“想去陽臺跳豔舞啊?岑菱。”
岑菱笑的緋豔,蛇一樣纏上他的脖頸,吐氣如蘭:“小叔,我熱。”
祁延禮剛才收到一份匿名影片,是岑菱偷偷給裴沉酒杯下藥的畫面,也不知道裴沉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女孩子的矜持都不要了,想著來房間堵她,沒想到倒是一個人回來。
看來裴沉沒他想象的那麼糟糕,他放了手,離岑菱遠了些,他雙眸冷得掉渣,彷彿蒙了一層寒意,銳利鋒芒得落在她身上,骨節分明的大手慢慢扯開手腕上的衣袖釦,慢慢往上卷。
岑菱看得入了迷,但身體空虛的不行,她又蹭了上去,轉瞬被祁延禮扛在身上往浴室走,“怎麼這麼不聽話,什麼都敢做?”
她被扔進了浴缸,冷水漫灌,她掙扎起身,只見頭髮被男人抓住,青筋虯扎的手背裹著浴缸水將她往下沉,嗓音說不上來的狠,“醒了沒?”
“唔……小叔……”
反覆幾次,岑菱醒了酒,心也冷了,“你不要我,有的是人要我,你管的了我一次,管不了我第二次。”
隔著水看他,只見他唇角微勾,沉思片刻又自顧點頭,“回了上滬就好好相親,做個正經人家的大小姐,江城,我不讓你來了。”
岑菱眼淚都出來了,她雙手攀上他的小臂,胡亂抓了一把扣上他的頭往水裡摁,唇瓣相接,她終於脫了水,被男人撈了上來。
“祁延禮。”
她嘴裡溢著水漬,雙唇誘人,眼中倔強又委屈,她第一次連名帶姓叫他:“你姓岑嗎?叫你兩句小叔你還真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岑菱。”
他警告她。
可她偏要說,“我爸是和你爸媽在路上出的車禍,車是你爸開的,你拿什麼賠我?”
“你進了岑家,不過是我爺爺給我養的一把刀,位置坐久了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岑菱也不怕激他,他裝什麼正經,要是真避嫌,幹什麼對她有求必應。
“你怪我。”
祁延禮鬆了手,眼神軟了下去,想要把她從水裡撈出來,他生氣了不正常嗎?喜歡一個男人就要這麼作踐自己嗎?他養在心尖上的人,憑什麼要對別的男人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祁延禮,你裝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
岑菱笑了聲,雙手纏繞上去掛在他身上,“十八歲就給了你,裝什麼呢?不會以為我不提你不提,這事情就揭過了吧?你這麼會裝聾作啞剛才怎麼就忍不住不裝了?”
岑菱徐徐善誘,非要他今天扒了那層假正經的皮囊,“要麼?就當我命在旦夕,你當我解藥?”
……
裴沉被岑菱無情結束通話電話,一臉無措地看著抱著酒瓶子耍酒瘋的女人,他壓抑自己的呼吸聲,他不敢把她一個人放在這裡。
薄薄的面料裹著她的身體,裡面空無一物,裴沉扭過視線,在吧檯尋了塊白色厚毯子將人裹了起來,這模樣要是被其他人瞧見,沈梔妤第二天起來還不得羞憤欲死。
輕車熟路摸到了自己的房間,房卡一刷,毫無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