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慄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真的委屈,她沈梔妤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從來都是給別人氣受。
她發顫的音調旖旎,軟塌了裴沉的脊椎骨,從下往上發麻到頭皮,看她的眼睛又變了,從剛才的控訴和對自己沒有能力給她想要的自卑變成現在心疼迷茫。
他伸手想要抱抱她,卻又謹記著她上次說不能碰她的話,乖得像條狗,說不碰就不碰,硬氣得很。
裴沉嘲弄低笑了聲,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啊,他起身,背挺得很直,看著沈梔妤的雙眸又深又沉,難得自持,他轉身撿起地上掉落的房卡扔在床上,“等會去我房間睡覺,裴旭疑心病很重,他肯定會去前臺問的。”
用的岑菱的名號包的場,但江城治安管的嚴,入住的客人都要身份登記,太容易被查到了。
換了房間,沈梔妤坐在浴缸裡,那一抬頭的陰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消散忘掉,她沒做過,但是真的有這麼爽嗎?
寧敏怕不是演的吧?
不過……艹,裴沉憑什麼這麼對她!
見誰都叫大小姐,見誰都是他祖宗,裴沉不是她養著長大的嗎?見到年輕漂亮的岑菱就走不動道了,一口一個岑小姐小祖宗,那麼有耐心哄人,她以前怎麼沒發現?
明明對她就冷的要死,說什麼做什麼什麼時候對她這麼言聽計從過?只知道欺負她,明知道她要和他大哥訂婚就不計後果拉著她要親要抱,每次見面都在雷區蹦躂,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只不叫的狗還會哄人。
這些天,岑菱要什麼他給什麼,人不高興了就哄,還警告她不要去招惹人家,他裴沉算個什麼東西!
越想越氣,被繼妹壓一頭,拿不回沈家,裴旭如她以為的越來越陌生,還有一個岑菱拿著專案欺負她……
她大概是被急昏了頭,手邊是前臺剛送上來的睡裙,吊牌都沒拆,她扯掉吊牌給自己套上,酒店前臺的電話試了幾次沒打通,踩著一次性拖鞋自個去了酒窖。
左挑挑右撿撿,拎了兩瓶最貴最烈的酒,隨意從吧檯拿了一隻高腳杯倒酒喝。
沒人往這邊來,所有人都聚集在宴會大廳玩鬧,酒窖裡彷彿與世隔絕了一樣,她喝的多了,一瓶很快見了底,聽見了腳步聲,就藏在了酒櫃下面。
一男一女,在酒櫃前挑了瓶酒走遠了些,在角落的沙發坐下,他們聊天的聲音很小,聽不太清,直到沈梔妤的名字從那女人嘴裡脫口而出,沈梔妤才有了點反應。
她爬起來一瞧,這不就是岑菱和裴沉這對狗男女嗎?!
他們捱得太近了,說話時還要親密地低頭私語。
“訂在這裡給我踐行,裴二公子好心機。”
岑菱含了一口酒,唇瓣靠近了幾分,挨著裴沉的耳廓吐著香氣,“姐姐發現你大哥的秘密了,所以你得手了嗎?”
裴沉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又被岑菱拍了回去,“裝什麼,誰不知道裴總聞著我小叔的味就來了,你在這給他留一間姐姐樓上的房間,誰看不出你居心叵測?”
她音量極低,一點點鼓動在裴沉的耳邊,竊竊私語他們之間的秘密。
“我還給你留了間房,和你小叔的,陽臺通著,你喜歡嗎?”
裴沉俯身又給她續了杯酒,杯壁相嗑清脆動聽,惹得岑菱呵呵輕笑。
“嘖,我那小叔冷靜自持,這些年清淨得讓我以為他都要出家做和尚了。”岑菱嗤笑一聲,“誠謝裴二公子好心了,岑氏的大禮等我回了上滬就奉上。”
“不怕祁延禮生氣?你的權利不是被祁延禮鎖起來了嗎?”
岑菱面色一僵,為了引祁延禮來江城找她,只能先斬後奏連董事會都沒透過直接將一份大禮送給沈梔妤,沒敢動裴家的合同,那祁延禮是真會生氣,只能用沈家激一激。
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