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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菱怕沈梔妤真不去,派了人在沈氏集團樓下堵她。
派的誰?當然是數一數二的狗腿子裴沉了。
裴沉見了她拉開車門,她說了要去嗎?沒有。
繞道要走,又被人堵在面前,他身形極高,挺括面料的西裝他穿的極少,還是一如往常的流質垂感襯衣,衣襬隨意紮了一角在褲子裡。
“金主的面子都不給啊?沈梔妤。”
大庭廣眾下,他不見得會對她做什麼,人多眼雜的,誰知道會被哪些有心人拍了去做文章。
他抬了下巴往車的方向,“要走嗎?聽說岑小姐還和沈伯父報備了,說你今天不回家。”
岑菱是什麼幼稚園兒童嗎?說不動就要喊家長撐腰。
沈梔妤還是去了。
岑菱選在酒莊,將一樓二樓都包下來辦宴會,開放了半個酒窖讓他們撒開了喝,沈梔妤不愛酒,讓小廚房做了點心送到二樓岑菱給她定的房間,臨時來的工作,涉及岑氏的專案,岑菱沒道理扣著她。
樓下熱鬧非凡,房內安靜地只剩下敲鍵盤的聲音。
她點了一盞淡黃色光亮的小檯燈,工作了一小會,外面下起了大雨,屋外露天的草坪地的燒烤晚會也草草收攤,音樂聲戛然而止,所有宴邀的客人在服務生的帶領下進屋避雨。
沈梔妤覺得雨聲嘈雜得讓人心慌,行至陽臺墊腳想要將撐起的玻璃門窗關上,支架撐的過遠,窗戶又長又高還笨重,她探了半個身子往外。
不經意間目光朝上,只一剎那,臉色慘淡,唇色發白的像是有人遏制住她的喉嚨,發不出一點聲音,雙手止不住發顫,一雙腿一軟,窗戶‘砰——’一聲合上的瞬間,她跌落在地上,給予靈魂重重的一擊。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此刻的事實擺在面前,由不得她再自欺欺人。
裴旭是什麼時候突然爛掉的呢?
她沒看清女人的臉,但從身形上看應該就是寧敏,他們抱在一起,舉止親密超乎想象,衣服鬆垮在腰間,他們幾乎坦誠相見。
幽暗的電子螢幕不斷跳動著群內訊息,她扯了理由下線,門外又響起‘咚咚咚’敲門聲。
不確定是誰。
剛才關窗聲音很大,樓上的人不知有沒有忘我到忽視這一小小插曲。
“沈梔妤,是我。”
門外響起的男聲刻意壓著嗓音,略顯焦急地又敲了兩下,沈梔妤開了門,還沒來得及看清門外的情況,就被人一把推了進去,男人跟著擠了進來,關了門。
沈梔妤看著人,昏黑的房間沒有開燈,一盞小小的檯燈立在陽臺邊上的書桌前,“你要做什麼?”
沈梔妤按住他要脫的皮帶扣,他動作極快,就一秒的功夫只剩下鎖釦未解,皮帶已經從褲腰帶裡抽了出來,她的小手隔著鎖釦按壓在他的小腹上,掌心是鎖釦冷硬的溫度,指尖則染著他身上的體溫。
“不快點,想要被你裴旭哥知道你已經發現了他的姦情了嗎?”
裴沉單手捂住她的雙眼,另一隻手將她往床上推,輕薄的白色鵝絨被將她蓋住,他隨意扯過衣架上的浴巾給自己圍上,時間剛剛好。
房門又被按響。
門把手轉動,隨著酒店感應門禁的‘滴滴——’,門外的廊燈投射一點光亮進來,裴旭略帶驚訝的聲音傳來:“你怎麼在這?”
裴旭剛在這裡談完生意,可惜祁延禮還是不鬆口,坐了沒多久就離開,也沒說對合作哪裡不滿意,完全是一副拒絕交流的模樣,根本摸不清他的脾氣秉性。
無果,他最近壓力又大,沈梔妤那邊也有意無意晾著他,開了間房和寧敏尋求刺激。
事情做到一半,樓下的重響聲打斷了他們,寧敏說好像看到了和沈梔妤差不多打扮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