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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粗粗掃了一眼牌,大手掌一推,話中帶笑,“胡了。”
林三立即湊過腦袋來一看,果然是胡了,清一色自摸。當即便推了一把自己跟前的,垮下臉來。
姚東京也是段西安把牌倏地推出去後看了牌,才知道原來胡了。她立刻樂了,喜滋滋地笑了一聲,急忙抬頭去看段西安,連聲音裡都是喜悅:“你怎麼這麼快……”
這不看還好,一看就了不得了。
姚東京搓麻將認真,一心鑽研著,根本沒想到段西安和她距離這麼近,她才稍微抬起頭,就差點撞上段西安的下巴,等反應過來,才知曉段西安剛才一直就像個半包圍的鐵籠子,把她箍在裡頭,貼得牢牢的。
林三看他倆一眼,一手洗牌,一邊笑道:“你倆檢點點兒,再靠上去就該親上了。”
是啊,剛才差一點兒就親上了。
姚東京的心臟又砰砰地跳得飛快。
她臉一熱,伸了個懶腰,假裝累了,從段西安的手臂中鑽出來:“行了,我不打了。”再一看窗外,急道:“遲了遲了,差不多該走了吧。”
打麻將的人最記不得時間。往往一打就是一下午。
林三還戀戀不捨,但天色的確晚了,這兒的山路不好開,等天完全黑了,就更難行駛。因此還是跟著大部隊一起離開農莊。
走之前,姚東京上了個廁所,洗手的時候,羅伊娜走了進來,就站在她身後抱著胸看著她。
姚東京從鏡子裡看著羅伊娜板著的臉,笑道:“怎麼啦?哭喪著臉,誰又惹你了?”
“沒人惹我。”羅伊娜道,“就是想趁人不在,給你提個醒。”
姚東京噗嗤一笑:“你這哪兒是提醒的臉啊,明明是警告的臉。太嚇人了好嗎。”
羅伊娜瞪了她一眼,兇巴巴地道:“少給我嬉皮笑臉的,我跟你說正經的。”
頓了一頓,她又探頭朝廁所外張望一眼,確認外頭沒人,才繼續道:“我告訴你啊,你現在還是悠著點兒。別以為就你一個是萬人迷千人捧的啊,段西安這廝也是個招蜂引蝶的。”
她走進幾步,趴在姚東京耳邊,壓低聲音道:“你看見那張慧慧看段西安什麼眼神了沒?就跟餓狼看見肉似的!我勸你還是小心為妙,別到時候被人挖了牆角。”
姚東京洗手的動作一滯,臉上的笑僵了一下。而後又幹笑一聲道:“什麼挖牆腳不挖牆腳的啊,說得那麼難聽。就算是挖了,那也不是我的牆角啊。”
羅伊娜不說話了,就那麼站著,眼神跟鷹隼的似的,犀利得很,直勾勾盯著姚東京看,好像再看下去就能在她身上鑿個洞出來。
姚東京本來就心虛,被她這麼一瞬不眨地盯著看,心更虛了。
她腦海裡立馬閃現上午被段西安按起來強吻的畫面,腦子一熱,她都差點要以為羅伊娜有輪迴眼,能看見過去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這麼一想,她忽地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於是,她欲蓋彌彰地嘿嘿笑了兩聲,企圖掩飾瀰漫的尷尬,然後刺溜一下逃到公廁外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姚東京做了好幾個夢。
約莫4、5個吧,都是同一個場景同一個事件。
在夢裡,她又被段西安按著親了好幾口。最後一次最激烈,抱著抱著就滾起來了,滾著滾著就滾到電梯外去了。
電梯外都是人,她羞得要死,但段西安偏偏拽著她不放,一頓旁若無人地猛親。
親到快要受不了了,段西安還扯她衣服,扯不掉就伸進去,把她渾身上下摸了個遍。
看好戲的人越來越多,姚東京卻越來越沒力氣反抗。到最後,都要在段西安身下化作一灘爛泥了。
當激吻將要轉換為活春宮之時,姚東京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