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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友,賺的盆滿缽滿。
一路下來光輸不贏,姚東京就沒什麼興致了,這把又是輸,就打算退出。哪曉得林三不樂意,變著法地說好話,騙她再來一局。
段西安在一旁看著,半晌沒說話,見姚東京確實是面露難色,就解圍道:“你不樂意玩是因為總輸,你不會玩才會輸。不如我手把手地教你打一圈,你肯定會了。”
說著,他便站起身繞到姚東京身後去,林三一見這情況,一拍桌子指著身旁那空位道:“你去教她了,那這位置誰來?”
段西安淡淡地笑了下,輕描淡寫地說:“羅伊娜來吧。”
林三剛要嗤之以鼻,想說羅伊娜肯定不同意,哪曉得羅伊娜竟然踩著小高跟蹬蹬蹬走了過來,一屁股坐下,瀟灑地推了把眼前的麻將牌,冷冷地道:“那開始吧。”
林三抽了抽嘴角,心裡不爽。敢情他剛才說了那麼一大堆好話,還不及段西安這麼一句。他在這朋友圈子裡是多沒話語權和威懾力啊。蛋疼。
不過這種蛋疼的感覺很快被他拋到腦後,對他來說,只要手裡捧著麻將,心裡就陽光燦爛。
這一圈開始後,段西安果然很認真地教起姚東京來,姚東京也漸漸明白了些,該碰的時候碰,該吃的就吃,手裡的牌在段西安的操縱下,排起來一溜兒,好看極了。
這麼打麻將就有意思多了,老讓一個人贏太無趣了。
姚東京學習能力強,不一會兒就通透了。奇怪的是,懂了些道理後手氣也好起來,連續幾次摸到想要的牌,別提多興奮了。
不過這興奮勁兒得藏著,顯山露水容易被人看透吃死。
五個人正在興頭上,張慧慧忽地搬了條椅子過來,挪到段西安的身旁去,輕柔細語地道:“段先生,您要不坐下吧,一直站著挺累的。”
聞言段西安還沒說話,林三瞄了一眼就笑:“怎麼叫‘段先生’呢?太生疏了,直接叫名字吧。”
這話聽起來挺普通的,可也不知怎麼的,張慧慧驀地臉紅了,垂著頭靦腆地笑:“這不太好吧,還是叫段先生禮貌。”
說完,她人又挪過去幾分,靠得離段西安近了,才把手中的椅子輕輕放到他腳邊。
段西安心思都在麻將上,看也沒看張慧慧一眼,老半天了,才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嗯,隨便你,叫段先生……也挺好的。碰!這時候該碰。這牌碰來好。再把這個棄了。你看……”
姚東京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目不轉睛地琢磨手裡的牌。
張慧慧站在一旁沒動,臉色更紅。
倒是羅伊娜分神看了她一眼,立馬又收回目光,一邊丟張東風出去,一邊提醒段西安:“人姑娘還特意給你搬了張椅子來呢。”
段西安這才忙裡偷閒地看張慧慧一眼,不過也只是淡淡一瞥,注意力很快又回到牌桌上去。
他右手輕輕摸過姚東京眼前那一溜兒麻將牌,心口二用道:“謝謝你啊,不過不用了。我現在這樣站著挺好的。”
段西安現在這姿勢是挺好的。
居高臨下地站著,微微彎著腰,跟座趙州橋似的壓在姚東京的頭頂,左手支撐在姚東京的椅背上,右手包圍過來,時不時幫姚東京整理下牌。
他離姚東京那麼近,近到能嗅到她頭髮絲兒裡的香氣,梔子花味兒的,還有濃烈的沐浴露香,海馬牌的。
這麼好的地理位置,他傻才去坐張慧慧搬來的椅子。
段西安這點兒小心思,全部落進宗以文的眼睛裡,他無聲地一笑,故意嘆了口氣,話裡有話地說道:“有人吶,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明面兒上是教人打麻將,實際上是想揩人油,吃人豆腐。
“廢話這麼多,好好打你的牌。”段西安也跟著笑,眼睛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