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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寬不願放手,又不願意退步,執拗得很。
容因這次是要跟對方好好談一談,把話說開,欲一刀兩斷了,不想再有更多的牽扯。
喬言在戀愛一事上毫無經驗,便不獻醜插手了,連一句見解都不發表。
不過她個人是偏向容因的,從朋友還是旁人的角度來看都一樣,認為分開更合適。阿寬的想法太幼稚了,不夠成熟,需要多磨礪幾年。
生活哪能面面都美好如願呢,現實就是不等價交換,捨出更多,換來更少,大家都只能顧到其中的一小點,很少有人可以做到兩手抓。
喬言想了想,無端端就記起周希雲。
周希雲也是這樣,一方面學無止境打算深造,一方面又固執己見。這人起初不願意出國留學,寧肯留在國內碩博連讀,後來發現去外地和出國沒啥差別,加之周慧文強硬要求,喬家這邊也勸了幾次後,周希雲才出去了。
那年她們還鬧了一回,周希雲似乎非常生氣,遷怒喬言問道∶「你就這麼想我離開?」喬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直訥反問∶「關我什麼事?你讀你的書,走就走唄,又不是以後都不回來了。」
周希雲像個神經病一樣,咬牙說∶「那就留在外邊,不回a城了。」
喬言沒良心,不在意回道∶「不回來就不回來,據說國外賺錢容易又輕鬆,留在那邊也挺好的。」周希雲被氣得夠嗆,口不擇言罵了她一通。
而與那番狠話不同,留學的那幾年內,周希雲時常回國,畢業後沒真的定居外邊,實際上的做法截然不同。
喬言至今都想不通周希雲怎麼想的,多大點事,幹嘛搞得像是壯烈赴死一般。
某種程度上,阿寬與周希雲有一點相似。
當然了,平心而論,肯定還是周希雲更果斷些。真按照周希雲的倔脾性和能力,她才不會猶豫到底該去哪個地方,這人在a城或s市都可以穩步發展,絕對得不差。
思及此,喬言心頭微酸,感慨人與人的差別比狗與狗還大。
「人」肯定不是指阿寬,而是她自個兒。喬言沒能力,比不得周希雲,除了a城,她哪兒都去不了,沒有可以在別的城市隨意紮根的底子支援。
容因行事果決,不拖泥帶水,五點二十左右就回來了。
喬言還是不多嘴,只從容因的臉上看出應該妥了。她洗把手就脫下圍裙,吱個聲再上樓收拾,換了身行頭後離開,放心把店鋪交給容因。
大院的群裡,有人發訊息表示已經先過去邢遠那裡了,還發了照片出來,也有人吆喝,約著一起過去。
喬言順路載上其中兩個小夥伴,加入大部隊,避免到那邊了尷尬。畢竟是在不熟的地方,而且她和邢遠那些同學朋友什麼的都不認識,也就見過少部分面孔。
邢遠的房子在三環邊上,面積寬闊,也是一棟別墅。
三環不比一環內繁華,可那邊別的方面真不遜色,甚至吃喝玩樂更便利些。邢遠的別墅比喬言那個闊氣多了,前院後院小花園一應俱全,另外還有人工假山養魚池等等,後院內自帶的超大泳池更是燒烤聚會的不二去處。
喬言她們到那邊時,邢遠出來接應,領著一行人往後面走。喬言把禮物給他,邢遠笑著接了,說道∶「破費了破費了,還是大美女更有心。」
沒懂「更」字何來,喬言也不問,跟在後面進去就是了。
後院裡吵鬧喧囂,數十個人打堆鬧騰,有的打麻將玩牌,有的湊一處搗鼓新奇電子機器,剩餘的或聊天或幫忙搬東西支烤架,要麼躺坐在椅子上啥也不幹。
邢遠把大家帶到打麻將那裡,讓趕緊再團兩桌,並問喬言∶「喬美女,你想坐哪桌?」
喬言不想玩牌,婉拒了。
邢遠對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