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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放舟一聽拍大腿:「這主意好。」忙拱手謝漊山。
漊山明顯的一愣,他這可是戲言,孫閣老不喜歡陸放舟這個女婿是全縣皆知的,閣老就這麼一個捧在手心裡的掌上明珠,便宜了陸放舟不說,還早早的故去了。
陸放舟此去別說是求通融,就是見也估計難見上一面。
然而陸放舟並不知道這一茬,滿心都在計劃如何去求岳父大人通融。
漊山只得看了漊琰一眼,漊琰掃了漊山一眼,略做警告,然後對陸放舟道:「小譚村去嵊縣有二十里山路,以你的腳程打個來回需一天,你若要去便得立刻出發。」
陸放舟尋思了下,今日匆忙,也沒給二妞準備食物,今日去不得,便道:「我明日去。」
漊琰搖頭:「張發財精明,發現你有異,必會早早遣人去告知,若先一步被陸家老爺知道,事情恐有變,你當早去。二妞我替你照顧著,你早去早回。」
陸放舟一聽漊琰幫他照顧二妞,知道漊琰是個正經的人,便忙謝了聲:「那我這就回去準備行頭。」
漊琰點頭,還道:「去之前可去我那邊,灶旁有些油餅,拿去些路上墊飢。」
「不用不用。」陸放舟忙拒絕,讓人家照看二妞,還拿人家的吃食,怪不好意思的。
漊琰卻道:「未吃飽沒力氣是走不回來的,二妞還在家裡等著你。」
這話說到了陸放舟的心坎裡,他也不拒絕了,說了聲謝便急沖沖的走了。
漊清看了眼陸放舟的背影,疑惑看漊琰:「老大,山子坑了他,你也跟坑?」
漊琰看了會陸放舟的背影,垂目:「未必是坑,或許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009
009
二十里山路,陸放舟走到最後幾乎是爬的,他實在是太小看這二十里了,照說二十里,又不是二十公里,就算古人的計算方法和現代人的不太一樣,那頂多折算起來也就十公里不到的路程。
陸放舟的大學是在杭州讀的,從萬松書院沿著柳浪聞鶯、嶽廟、斷橋一路走到解放軍療養院也不過五公里,一個來回打下來,步數在微信上還排不到第一。
陸放舟沒少走過那段路,因而對走二十里山路還是有自信的。
結果跟他想像的完全不同,山路不平不說,古人的生產力水平有限,他壓根就沒指望每一階臺階都能修成旅遊景點那種石板臺階,他想像中的山路應該跟自己外婆家那種差不多,有臺階,但修臺階的大都是山石,不平整歸不平整,落腳的地總是有的。
然而就是這種路,二十里下來統共也就一里路是這樣的,其餘就是山民各種發揮,意思意思弄些山木和竹子當臺階的,直接石頭上鑿就的等等,最誇張的是什麼都不弄,憑本事上下坡的。
這種路,就算只是30°的緩坡,對陸放舟來說也只會走上坡路,下坡路他幾乎就是衝下來的,還有一段運氣不好,腳絆腳摔了下,整個人就是滾下來的。
當終於走到縣城的時候,陸放舟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欣喜。
入了城,他當即詢問了縣學的所在地,還在縣學附近尋了處偏僻的地方換上了件正經的書生服,並暗自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沒在出門的時候就換上,不然定然已經不像樣了。
縣學門口管門的那人明顯認識陸放舟,對他還挺不待見的,一見就出口諷刺:「月銀要初一才放,你這會來做什麼?不會是準備痛改前非,來讀書了?」
陸放舟知道這殼子裡原來裝過的那貨是什麼成色,進門就被懟不稀奇,他也不在意,抖了下身上穿的書生衫,回了句:「讀書人自然是來讀書的。」便往裡頭走了,左右他是秀才,那人不過是管門的,絕對沒權利攔他。
管門的一聽這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