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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蘭波揮舞拳頭將魏爾倫打倒在地,然後把他拽到一棵樹下,讓已經暈倒的魏爾倫背靠著樹幹。
月光下,蘭波嘴角揚起嘲諷的笑容。他邁開大步走遠了。
17歲的時候,他就在那兩封著名的《通靈者書信》中,表達了他對詩歌革新的看法:
&ot;在無法言喻的痛苦和折磨下,他要保持全部信念,全部超越於人的力量,他要成為一切人中偉大的病人,偉大的罪人,偉大的被詛咒的人--同時卻也是最精深的博學之士--因為他進入了未知的領域。&ot;
他真的成了最偉大的病人,偉大的罪人,偉大的被詛咒的人,他用所有的生命體驗來完成了他的詩歌,他去探詢了地獄的真相,他讓地獄裡的火升騰而起,將自己燒盡。這些都是他願意的,是他早就知道的,是他的宿命。
他帶著有罪之身,從地獄歸來,向我們描繪那裡的火焰和油鍋、火山和硫磺。他的生命如此遼闊,正像他在《醉舟》裡說的:
比酒精更強烈,比豎琴更遼闊。
他在最後兩部作品《彩畫集》和《地獄一季》中,化身為&ot;任何人&ot;輪流登場,他既是審判者,又是罪人,既是旁觀者,又是當事人。他自導自演,自問自答,他身心俱裂。
在《地獄一季》裡,蘭波宣佈告別詩壇。從此,他棄文從商,遠離祖國,開始了冒險生涯,直到病入膏肓才回國治療。
魏爾倫晚年淒涼,酗酒,他穿梭在曾經與蘭波奔跑過的街道里,懷念著那個有酒神精神又有美麗清新肉體的蘭波。那個少年是一場噩夢,是一場春夢,是幾世才能一見的精靈。
難忘他那近似自虐的生命體驗,瘋狂的反叛姿勢,神秘而混亂的情感。
1968年,法國巴黎反叛的學生就將蘭波的詩句寫在革命的街壘&ot;我願成為任何人&ot;、&ot;要麼一切,要麼全無&ot;!青春向來相似。
arthur ribau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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