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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還把這些捕快的氣性給逼了出來,愈發勇猛。
好幾把鐵尺直逼面門,幾乎貼著臉扇過,滿滿險險避開,如此總歸不是事。
於是滿滿發了狠,掃帚接了幾個攻勢,乘機奪了一把鐵尺,拍背將其中一個捕快推開,又旋身用腿一壓,將另一個捕快砸到水坑裡,緊接著棄了鐵尺,拳拳到肉,將人在巷子裡打得七零八落。
沒人阻攔後滿滿跳上土牆,發現扯呼早被另一個捕快抱走遠離這修羅場,就著雨沉默半晌,滿滿抹了把溼漉漉的臉,用發麻的手指著自己後知後覺的問:“你們方才跟越大人說的人販子……是我?”
在他們吃人的目光裡,滿滿心虛的品出事情的真相。
白夜不是人販子,他沒打算動西巷的娃娃。
事到如今,滿滿只得扯著嘴角乾笑,硬著頭皮看下頭的許捕頭:“我如今無事了,現下就可到府衙走一趟。”
許捕頭按著被滿滿踹了一腳的胸口:“請姑娘卸了彎刀。”
滿滿老老實實的跳下來,取了彎刀遞給許捕頭,擦擦水正待說些什麼,就聽得前方有人吵吵嚷嚷的喊:“抓住她!”
滿滿回頭一看,身後除了捕快再無他人,待她回頭,兩把鐵尺迎面而來,最終架在她頸間,涼意直逼秋霜。
滿滿:“……”
許捕頭連忙扭過頭去,見是越大人親自到來,正欲稟報,就聽得越大人同他說:“此女恐與縱火案有關。”
聽到這話,許捕頭面色古怪的看了滿滿一眼,見她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不由得悄聲問:“大人確信嗎?”
“既有疑,便當審問。”越大人的鬍鬚被風吹得顫了顫:“我方才觀她,大雨滂沱裡竟帶著娃娃出來看熱鬧,面上對這火卻毫無怪異之感,縱然不是縱火之人,恐怕也略知一二。這縱火案來得奇,若無結果,官城百姓恐日夜難安。”
許捕頭點點頭應下,斗笠上的雨水弄溼越大人的衣服,他只得趕緊退開些,走到滿滿面前瞧著那兩把鐵尺:“姑娘當真不逃了嗎?”
滿滿臉上全是雨水,頭髮也不自覺地凝成一股股,本想搖搖頭,卻在感受到冷冰冰的鐵尺的一瞬間選擇說話:“我非人販,亦未曾縱火。此番去府衙,只為協助諸位抓捕案犯,並非因我有罪在身。故此,我定然不會出逃。”
許捕頭拿著她的彎刀,不評其中真假,只對著架著鐵尺的捕快朱四和高福道:“她並非案犯,卸了鐵尺,帶她和那娃娃去府衙走一趟。”
:()匹馬戍梁州之挽南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