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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默了幾瞬,但扶光並不見尷尬之色浮於面表,畢竟四海晃盪這些年,扶光術法之外唯二增加的東西就是麵皮了。
於是扶光重拾燦若驕陽一般的笑容,問出心中疑惑道:“那你可是阿姐尋來的?”見阿洛點頭,則又追問:“你我同族,既是同行,為何阿姐並未告知我,而你我又為何分道而來?”
阿洛微默,然後道:“族長之前同我說時,我已遊歷在外,自是無法同行。至於族長為何未同殿下你說,我並不知曉其用意。”
扶光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略微凌亂,因為他大概猜到阿姐為何沒告訴他了,不出意外,當是直接忘記了。
族長一脈傳承,擁秘法,亦得缺陷。他眼盲,看不清無足輕重的東西;而阿姐,阿姐記憶差,記不住無關緊要的事情。
阿洛看見扶光一臉瞭然,應該是沒問題了。然後又思慮了一番,先下嘴為強道:“菡萏日還有幾個時辰便來臨,既如此,殿下可要與我同行?”
扶光笑,沒想到阿洛會在他之前問出這個問題,果然是同他一般落落大方啊:“阿洛姑娘喚我扶光即可。至於此行,你我同族,自當如此。”
阿洛看向扶光,驕陽此時已從衣角探到了扶光的側顏,雖是奪目,卻又徒增其光彩。而笑意盈盈間,滿目星河璀璨,真真擔得起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既如此”阿洛突然笑得很是璀璨道:“殿下,我們當談談你我之間的事了。”
扶光:“???,我們?阿洛姑娘,若我沒……”
“殿下,我好像有些:()匹馬戍梁州之挽南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