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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壓根就沒闢堂食的地方,曲徑通幽小橋流水地過去,全是一間一間雕樑畫棟的中式包廂。推開其中一間,西裝革履的夏孟平正好從沙發上站起來。
“米小姐,別來無恙?”
作者有話要說: 我當時抽風隨便寫的一句“俞總是我大姑媽妯娌的外甥女兒”,現在反推可真是個力氣活兒……
☆、老闆醉了
我知道為啥夏孟平敢理直氣壯點福臨門了,今天的晚宴他不是主客,我和張永鈞等了將近二十分鐘才等來正主兒——濱海機場二把手,夏孟平的領導,分管建設與採購的譚副總經理。
上次和機場領導吃飯我就推說不會喝酒,今天夏孟平在場,我不能翻供,只好繼續假裝滴酒不沾,沒想到那回並沒什麼反應的夏孟平這回不依了,“真不喝還是假不喝啊?沒關係,待會兒叫代駕嘛。”
“Michel確實不會喝,老夏你就饒了她吧。”張永鈞主動替我解圍,結果無異於引火燒身,譚總好飲又海量,什麼菜都沒點先要一瓶五糧液,一口飯沒吃先幹三杯,我看得肝兒顫,悄悄給張永鈞發簡訊。
“行不行啊,要不要叫幾個銷售過來撐場?”
老闆在桌子下面擺擺手,藉著給我倒普洱,靠近了低聲說,“人多不方便。”
我便明白今天的“有求於人”有些不足為外人道,還沒應聲,那邊夏孟平就笑了,“老張真是紳士風度,難怪上回吃完飯滿濱海的大姑娘小媳婦都念念不忘。”
我知道他暗指張永鈞替我倒茶不合身份,趕緊端著分酒器起來圓場,“譚總夏總遠來是客,這端茶倒水的事兒自然是我和張總,我們一早分好工了,他倒茶,我倒酒,夏總要嫌棄開朗倒的酒,那說不得,我只好去外頭把那幾個小妹再叫回來了……”
因為有事要談,除了偶爾進來上菜的服務生,包間裡閒雜人等一概不留,我不軟不硬地接了招,譚總端著酒杯哈哈大笑,“老張從哪兒找的這麼個機靈小姑娘,以前怎麼沒見你帶出來?”
“Michel一直做後端,平時用不著應酬,這不譚總面子大麼,要不是老夏說譚總要來,親自點名,我還支使不動她呢。”
一句話又討好了譚老闆又示好了夏孟平,兩位客人笑得紅光滿面,杯裡五糧液就沒斷過。喝到酣處進入正題,我才弄明白這場酒的目的。原來濱海機場在地鐵接駁處打造了一塊新媒體區域,它並不在機場最初的媒體規劃中,重新招標亦可,直接併入印跡的租賃合同也不是不能操作。對印跡而言不招標自然最好,少了競爭對手,報價至少低百分之四十,難怪從開席到現在,原本菸酒都十分克制的張永鈞就沒停下和譚老闆一杯接一杯的對飲。
一瓶五糧液很快見底,譚總像是才開了胃,張口就叫再來兩瓶,我出去找服務員,回來的時候正好碰上夏孟平,他站在包間外,眼神遠遠地觸及我,酒窩一下就漾開了。
“米小姐。”
“夏總。”
“好久沒見你們俞總了啊,我還以為今天她也會過來。”
我心絃一緊,發展新媒體歷來是CEO的工作,按理這場晚宴俞繼庭最應該出席,來的卻是張永鈞,年資是我n倍的夏孟平不可能不清楚其中內情。再看他專門選了僻靜角落跟我打招呼,明顯是有話要說的架勢,我不敢大意,乾脆單刀直入,“夏總您有什麼話直說。”
夏孟平笑了,抬腿往長廊盡頭的小花園裡走,“米小姐可真直接。”
我隔著半步跟在他身後,沒有說話,只等他破題。
“米小姐,7。21那回,咱們也算患難與共了,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接駁區這一千多萬媒體的合同,為什麼不是俞總簽字?”
我有點意外,一時弄不清他的意思,這是明知故問,還是真心求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