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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快就知道了。
登上坡度不大的斜坡後,突然視界一亮,發現路的前方有一處亮了許多燈籠的廣場。從唱片播出的音樂,隨著風時大時小地傳來。原來是在跳盂蘭盆舞。這時候我才憶起今天是盂蘭盆最後一天。雖然如此,想不到這高階住宅區也舉行盂蘭盆舞會,我感到有些意外。
不過,這樣剛好方便我尋找地址。我走近離開人群走過來的一對母女。身上穿著金魚花紋和服的女孩大約小學一、二年級,正巧與我猜想中的廣子年齡差不多。
「請問一下。」
那位中年的母親稍微訝異地看著我。
「這附近有沒有住著一位鳥飼先生?家裡有個女兒叫做廣子,和這位小妹妹差不多大小……」
我說到一半,眼光轉向小女孩。因為我認為年齡差不多的孩子可能彼此認識。
母親斜著頭,但女孩子的眼睛產生了反應。
「我知道廣子,住在那邊進去的地方。」
女孩子抬起頭,指示與廣場方向相反的道路一角。
「哦,蟻木廣子,他們是從那裡向左邊轉彎,第三家,白色大門的房屋。不過,不是姓鳥飼……」
那位母親說,不認識姓鳥飼的人。
我謝過後,離開她們,又請教另外一對母女,但得到的答覆相同。這位太太說,她不曾聽說這附近有姓鳥飼的人。
看來廣子確實是把地址寫錯了。既然如此,要訪問鳥飼家是不可能的事了。
沒有緣份。
我覺得內心涼瑟瑟的,慢慢調轉腳步。在要離開時,沒有什麼特別意義的走過路人告訴我的蟻木廣子這女孩的家門前。
果然不錯,大門是以白色有光澤的石材砌成,漂亮時髦。在明亮的外燈照射下的樹木之間,一排踏腳石直通內面的洋房。
白色門柱上面嵌著銅板名牌,在「蟻木」這兩個字旁邊,刻著字型小小的地址。這地址與我手中的信封背面所寫的地址相同。
這是偶然的一致嗎?但儘管名字同樣是廣子,姓氏不同就是不同。第一,到東京去謀職的鳥飼宗夫的家,不可能這麼豪華。
雖然如此,蟻木這少有的姓氏,我並非未曾聽過。我還在任職的時候,曾聽丈夫和鳥飼說公司的一位常務董事姓蟻木。對了,和我蠻要好的一位女同事結婚時,我遠遠的看過這位常務董事。不過,好像記得大約一年前就聽到丈夫說,他生病死了。
我心不在焉地想著這些,一面竚立著時,發現院子裡一位高大的著和服女人與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子,沿著踏腳石走過來。一眼看到這大約四十五歲,凸凸的一對大眼睛,厚厚的嘴唇,顯得有些臃腫的女人面貌時,我吃了一驚。這女人是我剛剛回憶的蟻木常務董事的太太,我還認得她,因為我的那位女同事是和男同事結婚,而由蟻木常務董事太太做媒人的。她那個性強烈的容貌,比蟻木常務董事更深刻地留在我的印象中。
蟻木太太似乎在責怪身著家常服的我站在他們家門前,她改變要折往後院的方向,朝我走來。小女孩也跟著她走過來,露出一對好奇的眼光抬頭看我。叫做廣子的小女孩顯然就是她。
蟻木太太打量了我一下,以不客氣的口吻問:
「妳有什麼事?」
她似乎根本不記得我,那是當然的。
「不,沒什麼……」
我不知所措地把視線落在手中拿著的信上面。
這時,奇怪的事發生了。站在蟻木太太身後注視著我的女孩隨著我的視線,把眼光移到信封上面,然後凝眸看著。
我把手伸出去,湊近女孩眼前,女孩注視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