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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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定,我就枉為晉獻公的至交兼姑爺了。現在我想輔佐重耳,讓他回晉國去當國君。你們說如何?”
重耳在秦,彬彬有禮,與秦國大臣百里奚過從甚密,又有穆夫人這一層關係,所以秦國的大臣們對他多有好感。
群臣知道秦穆公又要施展抱負了,去掃他人瓦上霜,在朝議上沒有不贊成的。此事遂成定論。
兵貴神速。就在晉懷公(太子圉)釋出對重耳屬臣限期三個月自首的通告之後,沒過三天,重耳就進入了晉國的國境!
這次是秦穆公親自帶領百里奚與大將公子縶、公孫枝、丕豹等,送重耳從雍城出發,急驅黃河邊。
秦國太子罃,素與重耳友善,在雍城送別之日依依不捨,一直送舅舅重耳至渭水北岸,賦詩以贈:我送舅氏,至於渭陽。何以贈之?路車乘黃。
我送舅氏,悠悠我思。何以贈之?瓊瑰玉佩。
在場者無不感動,潸然淚下。“渭陽”就是指渭水北岸,此後,這個詞兒就代表了甥舅之情。
護送大軍來到黃河口岸,秦穆公設宴餞行,叮囑重耳:“公子返國,勿忘寡人夫婦。”
重耳諾諾,熱淚盈眶。
秦穆公便下令,分軍一半,由公子縶、丕豹護送重耳過河,自己率大軍屯於河西,為重耳撐腰。
重耳的隨臣中有一個叫壺叔的,平時主管行李之事。他在收拾行裝時,仍將平日用的殘筐爛碗、敝席破帳,一件件都搬上了船。還把宴席上沒吃完的肉乾,也當成寶兒,擺列在船內。
重耳見了大笑:“吾今日入晉為君,餐餐美食吃不夠,這些殘敝之物,留之何用?”於是喝令,都拋棄於岸,一點兒不留!
隨臣中的狐偃,是重耳的舅舅,見此情景暗暗嘆息:“公子還未得富貴,就先忘貧賤。我等同患難之人,將來還不是像這破碗一樣!”
於是狐偃從懷中掏出秦穆公所贈白璧一雙,獻給重耳說:“公子今日一渡河,便是晉界。臣若再跟從無益,願留秦國,為公子外援。這白璧一雙,算是我的心意。”
重耳大驚,忙細問緣故。
狐偃說:“以前公子尚在漂泊,臣不敢辭。今入晉,再無問題矣。臣奔走十九年,心力耗盡,就如這殘筐爛碗一樣,不可再用;正像這敝席破帳一樣,不可再設。臣因此求去!”
重耳一下就明白了,垂下淚來:“舅舅責備得對,此乃孤之過。”於是命壺叔把那些已拋棄之物,全都取回。又面向黃河立誓道:“孤返國,若忘了舅舅之勞,不與同心執政者,子孫不昌。”隨後,把狐偃所獻白璧投於河中,說:“河伯為盟證也!”
這時介子推也在船中,聽到了重耳對狐偃的發誓,明白了狐偃的用心,笑了:“公子之歸,乃天意也。這個狐偃,想竊以為己功乎?此等貪圖富貴之輩,吾羞與同朝!”自此,介子推便有了隱居之意,以至於後來引出了“寒食節”的故事,流傳千古。
這次重耳確實牛,往日淪落客,今為摘桃人。隨著重耳一起踏上晉土的,有秦軍的牛皮裝甲車500乘、精銳騎兵2000名、步卒5萬名。
重耳方面,也有晉大夫欒枝與郤溱、舟之僑等做內應,聚集大批私人武裝,在國內準備起事。
秦國大軍過河往東,抵達令狐城,城官拒不開門。秦軍一擁而上,先鋒丕豹奮勇先登,把城官一刀斬之。臨近各城見勢不妙,都望風迎降。
第六章再選一位舅子回晉國執政(3)
秦軍戰馬長嘶,鼙鼓動地,晉國組織起來的所謂“州兵”,哪裡敢和這樣的鐵軍相抗衡?
晉懷公聞報大驚,連忙調集全國的車乘甲兵,命呂省為大將、郤芮副之,開到了廬柳這個地方,抗拒秦兵。
哪想到秦軍主帥公子縶,成功地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