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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嘲笑這些考察是空想,誰就是拋棄了哲學上的真理。
可是,儘管哲學上的真理使我們認識了事物的基本要素之間的相互關係,如果不考慮一切偶然現象,企圖從這種相互關係中推論出能夠支配每一個具體情況的法則,這當然也是不恰當的。不過,誰要是不能超出在軼事趣聞之上( 象一位偉大的作家所說的那樣) ,而是用這些東西來編纂全部歷史,處處從個別的現象出發,從枝節問題出發,而且只限於尋找最直接的原因,從來不深刻地探討在根本上起支配作用的總的關係,那麼他的見解就只能對個別事件有價值。
對這種人來說,哲學對一般情況所規定的一切,自然是不可設想的了。
假如不存在那種普遍追求平靜和維持現狀的傾向,那麼許多文明國家就決不可能長時期地共同存在,它們必然會合併成一個國家。既然現在這樣的歐洲存在了一千多年,我們就只能把這種結果歸功於共同利益要求維持現狀的傾向。如果整體並不是永遠足以維護每一個國家,那也是這一整體生活中的不正常現象,但是這種不正常現象並沒有破壞整體,反而被整體消除了。
有些嚴重破壞均勢的變化會被其他國家的多多少少是公開的反抗所阻止或消除,這一點只要瀏覽一下歷史就可以明白,羅列大量這樣的事實來作說明完全是多餘的。我們在這裡只想談一個事件,因為那些嘲笑政治均勢這個思想的人經常提到它,而且在這裡談談一個無辜的防禦者遭到滅亡而沒有得到任何外國援助的事例,可能是十分合適的。我們說的是波蘭。一個擁有八百萬人口的國家被滅亡了,被另外三個國家瓜分了,而其他歐洲國家中卻沒有一個國家曾拔刀相助。這一事實初看起來似乎可以充分證明,政治均勢一般地說是不起作用的,或者至少表明在個別情況下是不起作用的。這樣一個幅員遼闊的國家會被人滅亡,成為幾個強大的國家( 俄國和奧地利) 的掠奪物,這似乎是一種極為特殊的情況。既然這種情況不能對整個歐洲各國的共同利益發生影響,那麼人們會說,這種共同利益對維護各個國家應起的作用只能說是虛構的。然而,我們仍然堅決地認為,個別事件無論多麼突出,它都不能成為否定一般情況的論據;其次,我們認為,波蘭的滅亡並不象表面上看來那樣難以理解。難道波蘭真的可以看作是一個歐洲國家,可以看作是歐洲各國中一個具有同等水平的成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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