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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微微一動,衝口而出:“我有一個法子。”樂之揚奇道:“什麼法子?”
葉靈蘇指著那隻白隼:“我們要離此島,全在這隻鳥兒身上。”
樂之揚何等穎悟,聞絃歌而知雅意,拍手叫道:“你是說馴服這隻海東青,如麻雲一樣回東島送信?”忽見葉靈蘇微笑不語,忙又一拍腦袋,“我糊塗了,它連東島在哪兒也不知道,怎麼能夠回去送信?”
葉靈蘇說道:“它不知道東島何在,但能遠揚百里、極目四方,島嶼附近只要有船隻經過,一定逃不過它的眼睛。”
樂之揚的心子怦怦直跳,說道:“這個主意很好,但如何馴服它呢?”
“馴服海鷹,先要熬鷹,使其不眠不休,方能令其臣服。但這隻海東青大有靈性,知音解語,會聽你的笛聲調遣,所以熬鷹的一關大可免除。有了這個根基,我再傳你‘馭鷹’之術,不過數日工夫,便可讓它學會鷹語。”
樂之揚大喜過望,急忙討教,葉靈蘇知無不言,將“馭鷹術”傾囊傳授。東島數百年馴鷹,對於鷹隼的脾性瞭解至深,因此鑽研出了許多稀奇古怪的法門。兩人因那白隼愛聽《周天靈飛曲》,故而加以改進,將口哨變為笛聲,紅手帕變成翠綠色的玉笛,用揮笛的手法表現“鷹語”。
白隼吃過夜雨神針的苦頭,對葉靈蘇記恨在心,故而只聽樂之揚的招呼,對於少女不理不睬。葉靈蘇看出它的敵意,又恨它殺死麻雲,故而只是傳授“馭鷹術”,決不插手馴服白隼。
兩人白天一起馴鷹,到了夜裡,席應真又找樂之揚傳授“奕星劍”。樂之揚晝夜不眠,大為辛苦,可惜劍道精微,進步緩慢,樂之揚練了兩天,“天衝式”練了個馬馬虎虎,“天門式”壓根兒就沒有入門。
第三天晚上,樂之揚使一招“紫府朝垣”,連使三遍,均未把握住劍招中的精妙,待要使出第四遍,忽聽席應真嘆一口氣,說道:“小子,罷了,收劍吧!”
樂之揚收起玉笛,望著老道茫然不解,席應真灰心喪氣,搖頭說道:“這麼練下去,縱然學了個馬馬虎虎,對敵之時也未必管用。”樂之揚暗生慚愧,低聲說:“都怪我沒用,辜負了道長的苦心。”
席應真搖頭說:“與你無關,全是我急功近利、異想天開,武學之道當循序漸進,哪兒有什麼終南捷徑?要你四天學成‘奕星劍’,不過痴人說夢罷了。”說到這兒,緊皺眉頭,手拈長鬚,彷彿在思索什麼難題,樂之揚站在一邊,屏氣凝神,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過了半晌,席應真嘆了口氣,開口說道:“事到如今,不可半途而廢,這樣吧,我把劍訣傳授給你,將來能夠領悟多少,全看你的造化了。”
樂之揚一聽這話,心中憋悶難受,忙說:“席道長,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寧可不學了。”
席應真看他一眼,笑道:“你這小子,諸般都好,就是太過自欺欺人。天地萬物,生死有命,與其貪生怕死,不如坦然受之,我都不怕,你又怕什麼?”
樂之揚鼻間酸楚,望著玉笛呆呆出神,席應真拍拍他肩,笑道:“好孩子,我知道你的心意。世事如意者少,不如意者多,與其執著,莫如放下,你好好聽我說劍訣,謹記在心,不可忘卻,如不然,我便死了,也有遺憾。”
聽了這話,樂之揚只好打起精神,聽席應真唸誦口訣。老道士一邊朗誦,一邊演示,看了二十餘招,樂之揚忽覺席應真的劍招有一些眼熟,仔細回想起來,竟與《飛影神劍譜》裡的招式有一些神似。不過詳加比較,卻又頗有分別,好比左膀右臂,儘管各個不同,但又同屬一體。這麼兩相印證,居然大有所悟,喜得他眉飛眼動,恨不得跳上前去比劃一番。
“奕星劍”九大定式,三日來,樂之揚只學了兩大式。其中天衝式主攻,天門式主守,另外七式,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