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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甚嚴肅而且有點無聊。他沒說什麼。

&ldo;那麼，科普雷先生，&rdo;阿姆斯特朗先生說，&ldo;關於紐萊斯半雙版是怎麼回事? 我們剛收到卓樂普先生發來的一封表達憤怒的電報。我不記得晨星報的那個人了‐‐他叫什麼名字來著? &rdo;

&ldo;威克斯。&rdo;高男先生說。

&ldo;威克斯‐‐天哪，這麼怪的名字! 但我知道‐‐或者說高男先生知道‐‐從某個人聽說，你昨晚把紐萊斯的標題給改了。我知道你一定有充分的理由，可我只想知道該怎麼向卓樂普先生交待。&rdo;

科普雷先生控制了一下情緒並開始講昨晚的緊急突發事件。他覺得自己講得並不好，從眼睛的餘光裡，他能看到自己臉上的那團棉花隨著他的嘴唇在上下晃動。他尖銳地強調指出原先的插圖和標題能給人一種極不健康的暗示。

阿姆斯特朗先生哈哈大笑。

&ldo;我的上帝! &rdo;他叫道，&ldo;我們被他們抓著短了! 高男! 看，看，看! 誰寫的標題? 我必須把這一切告訴皮姆先生。

你怎麼就沒發現呢，高男? &rdo;

&ldo;我沒往那上面想。&rdo;高男先生有口難辯，滿臉通紅。

阿姆斯特朗先生又笑了起來。

&ldo;我想是英格拉比寫的。&rdo;高男先生補充道。

&ldo;英格拉比，怎麼偏偏是他! &r;，阿姆斯特朗大笑不止，按了一下桌上的蜂鳴器，&ldo;帕頓小姐，讓英格拉比先生馬上過來! &rdo;

英格拉比先生到了，保持一慣的冷酷與傲慢。阿姆斯特朗先生笑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是把原廣告校樣扔給了他。那上面的評論用詞粗野，直截了當，科普雷先生看了都一陣臉紅。

英格拉比卻以更狂妄的評論續之，一點不覺得尷尬。帕頓小姐拿著筆記本站在那裡，發出一陣文雅的竊笑。

&ldo;先生，&rdo;英格拉比說，&ldo;這不是我的錯。我原先的草圖是給一位因為生意而過度勞累的紳士畫的素描。如果美術室那些蠢人由於偏愛畫一對徹夜狂歡的男女而拋棄了我原先的構思，那可不是我的責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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