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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膽子小來著,你根本就是想害我變白痴,好成全你和雲夜雙宿雙飛。”她最恨人家挑她的痛腳踩。
膽小犯法嗎?她了不起膽汁分泌較少而已。
“傻瓜,她拿什麼跟你比。”他將解雲月摟進懷中,“我只愛你一人。”低頭熱切地吻住她的唇。
輕輕嘆息,鳶虹戀轉身走開,朝來時路仰望天空。
她總覺得空虛,好像心的一角被封閉,所以她不停地尋找,尋找一個模糊的答案,因此她旅行。
“我的心在哪裡?”她問蒼天,也問後士。
“小姐她過得很自由,你該放心吧!”一位身著古代侍僮服飾模樣的黑影如此說。
“可是她的心尚未找到真正的自由,我走不開。”他是愛她的,在千年以前。
“少爺,你已經不欠她了。”
“情債難還,只願我的今生能善待她。”他輕喟地望著她的背影。
“是你想不開才是。”小侍僮在一旁嘀咕。
兩道黑影如來時一般,消失在朗朗晴日下。
第二章
加拿大的楓葉,楓樹下的女孩,那張二十年不曾退出夢境的容貌竟然真的存在,不再是夢。
畫面上不斷重複的影像投射在超大立體螢幕上,栩栩如生地似在眼前,彷彿手一觸控就能化解她眼底淡得幾乎看不出來的輕愁。
她笑得不夠真實,好像一心茹素的蜘蛛不得不以蚊蟲果腹,那份苦惱叫他心疼。
龍翼坐在黑暗的視聽室一整天,視線只跟著她。
年幼在龍門受的訓練,幾天不吃不喝是常事,他並不覺得飢餓,空乏的是他一顆沉寂的心。
他是認識她的,只是他忘了。
“喂!兄弟,你入定了嗎?”方羽朝他背後一擊,打醒他的一時失神。
“錯,小羽毛,他是中邪。”風向天慵懶地往龍翼身側一坐,笑中有精幹之光。
“死瘋子,你客氣些,不要學那兩個娘兒們的口氣。”越來越令人討厭。
風向天無所謂的撥撥額前落髮。“小心,龍家的女兒耳朵裝了雷達,可得罪不了。”
“去,少嚇我。”口中說不怕,閃爍不定的眼仍提防小人的行徑無所不在。
他不是怕,而是沒必要找麻煩,火焰女情歸海盜男,大家應該鬆一口氣,不是還要處處防備她惹事的本領。
即使她真的很恐怖。
“兩位,今天真有閒情逸致,來到我的堡中作客。”龍翼帶笑的神采有一抹戾色。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已瞭然,因此不悅。
“本來雷剛也要湊一腳,咱們好築座方城,偏偏龍之谷有事走不開,他忙著數法郎。”
“是嗎?兩大護法,最近馬克貶值,該不是來撈兩票英磅走人吧!”睜眼盡說風馬牛的無聊事。
方羽吊兒郎當地一腳放在椅上裝帥,“兄弟最近鬧窮,你不介意的話……”
“難看。”
風向天腳一拐,勾倒他腳下的椅子,十分不屑他的小丑要錢法,太丟臉了。
四大護法風、雨、雷、電各有管轄的地域,平日忙得鮮少碰面,僅以衛星畫面互通訊息,原本他們大多在歐洲地區活動,近幾年才接掌一些亞洲事務。
風向天本來的管轄應是在西班牙,但是自從掌理亞洲地區的煙、霞、雲、霧陪龍三小姐去了唐朝,他的責任多了三分之一的亞洲事務,因此常年來往歐、亞兩地。
雷剛仍駐守在法國巴黎的龍之谷,將龍門勢力更擴充套件至周邊各國,深入民間。
方羽的駐地在德國近荷蘭及比利時的波昂,目前一切穩定成長,沒有人敢興風作浪。
龍翼這個電護法安穩地在倫敦街上賞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