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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問問那邊的漂亮小姐,她若肯點頭就OK了。”眼神一轉,她笑得可人。
“你少……月兒?”
鳶爾商本當她說著揶揄話,大手一揮,不經意頭轉了幾度,瞧見那故意躲藏的熟悉身影,不由得微愣。
“傻呼呼地幹麼,還不趕快去抓緊雲中月,小心她又躲進雲層裡。”她好笑地推推兄長。
“你喔!月兒現在還氣我呢!我一靠近,她的飛毛腿非我能及。”他是心有餘,力未逮。
忍不住大笑的鳶虹戀頗為同情兄長,雲月是長跑健將,曾拿過不少獎牌,二哥的確追不上。
腿長不代表佔優勢,耐力才是第一要件。
“還笑,快幫老哥想個主意,別盡杵在那看笑話。” 很無奈,但他莫可奈何。
“看在你這麼‘楚楚可憐'的求我,小妹我……欸!有求於人要謙卑些,不然……”
他收回正要戳向她額頭的手一訕,“小五——”
“不逼你了,我去開解開解準二嫂。”
“小月,你要繼續鬧彆扭嗎?”
被人猛一拍,解雲月嚇得跳起身來,頭頂撞到突出的橫木,悶哼一聲直瞪著好友兼未來小姑,兩手交換地揉揉痛處。
“你是鬼呀!”
“做錯事千萬不要心虛,以後會被我老哥克得死死的。”真是個大沒膽。
雲月的外表和名字完全不符,粗枝大葉的她有一副模特兒的高挑身材,足足高鳶虹戀十五公分,差不多一七五公分左右。
她和鳶虹戀一樣中學畢業就未上大學,投身模特兒行列快兩年了,在洋人的世界毫不遜色,尤其是她的東方臉孔,帶動一股東方熱。
追求者眾,常令鳶爾商吃味不已,生怕一個沒看牢就丟了老婆。
“虹虹,你是玩我還是玩你二哥,誰不知你是表面清純,內心邪惡。”解雲月的手還擱在頭頂細揉。
鳶虹戀故作無知地說:“你說得好嚴重哦!那個老公要不要?”
“他呀!哼,叫他哪邊涼快哪邊待,人家現在可搶手得很,我怕被人砍。”她說得滿嘴酸。
自己的未婚夫和自家大姐搞在一起,她氣到心痛盲了眼,忘了大姐的為人卑鄙到極點。
等靜下心想想真不值,至少一人踹他們一腳,才能出口怨氣。
“怎麼,我昨晚唸了一夜經,敲不醒你的豬腦袋。”害她跟著失眠,人有些恍惚。
“死女人,你好意思說,不幫著我罵你二哥出氣,拚命在我耳朵邊灌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蠶寶貴都在裡面吐絲成蛹了。”
人在氣頭上,佛祖下凡結善緣都不得其門而入,她哪聽得進去。
“罵有何用,問題出在信任上面,你真相信我二哥會上你家的黑寡婦?”鳶虹戀淡淡地道。
“我……我怎麼會知道,你不是常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感官動物,雲夜長得又不醜。”
即使多年後認祖歸宗,她仍不諒解父親辜負她母親而別娶,造成母親終身揹負破壞人家婚姻的罪名。
眉微微一挑,鳶虹戀有些慚愧。“你明知道我壞嘛!這些危言聳聽的胡言進不得耳。”
“是嗎?”
“二哥對你的深情天地可表,你想平白見設計你們的人在背後大笑?”
“月兒,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背叛你,是你大姐耍下流手段要使你誤解。”
倏然竄出的男音,害原本已平靜思考的解雲月再度嚇了一跳,頭頂再次撞上同根橫出的楓木,痛得她直呼。
“你們兄妹是鬼來投胎呀!存心要我腦袋開花才甘心。”哦!痛。
鳶爾商連忙賠罪,輕揉她的頭。“對不起,我忘了你膽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