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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機智安排點贊,隨後說出內心的盤算:
“我也真的是有意想要開間鋪子的,各位姐姐若是無家可歸,便可以經營這家店鋪為生。如此一來,我只需出資,便可以在家中坐享其成,靜待財富如流水般滾滾而來,落入我的口袋就行了!”
我陶醉在因為投資得當,呼吸之間就能聽到金錢滾滾而來的歡愉之中……
玉團率先舉手:“姑娘打算開什麼鋪子?我可以負責收銀!我最愛數錢啦!”
玉飴放下她的手,湊到我面前:“她只會咋呼!姑娘還是找我吧!”
“你只會算錯賬!還得是我最可靠,都是我給姑娘管印章的!”
“我還管姑娘的繡樓呢!”
……
玉團與玉飴又爭執起來,屋內氣氛瞬間熱絡,歡聲笑語不斷,每一位姊妹聽聞我要開設鋪子,皆紛紛毛遂自薦。
黃書竹倚靠在門框,雖身著一襲粉色裙衫,臉色卻還是蒼白無色,活像具骷髏。
“小竹,你終於下床啦!今日好些了嘛?”我探向她的手腕處,她的手指蒼白而纖細,像是隨時都會從手中滑落的玻璃珠,脆弱到讓人不敢觸碰。
“枝姑娘。”她的聲音細若遊絲,牽著我的手走進房中,步伐輕如鴻毛,每一步都顯得如此艱難,彷彿地心引力突然增加了一倍。
她坐回床邊,身體彎曲得像一張緊繃的弓:“正月十五,我正於房中梳妝,準備去觀賞舞獅表演,我祖父慌忙把我從閨房叫出來,拉著我去後院柴房,把我藏了起來。然後又在我頭上鋪了些稻草,並把門鎖上,方才離去。”
“待我被人發現,拖拽至前院時,我阿孃他們都被麻繩捆綁,白掞正在毆打我的祖父,我阿爹看我被找到,跪在地上求那惡霸,拉扯間,白掞不慎摔倒,額頭流血,站起後便從懷中掏出匕首刺向我父親……”
她涕泗滂沱,泣不成聲。
我接著她的話茬續道:“你娘欲奔向你爹,卻被白掞的手下拿麻繩束縛,你的祖父情急之下言辭激怒白掞,他憤怒之際,持匕首捅向你祖父祖母,是這樣嗎?”
她緊閉著雙眼,似是不願再回首:“大致如此吧……”
“那後來呢?”
“我隨後就被打暈了,再醒來時,手腳已被捆上,囚在白府的偏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