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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馬車,急急慌慌的返回了。
閆兆林的家丁也回來了,閆兆林傷的不算嚴重,立刻命家丁查是誰幹的,家丁才開始在閆家院子周圍搜尋。
閆兆林的二十個家丁到鎮子西,橫著站成一排,把街道完全堵了。向東他們大搖大擺的來到鎮子西,直到閆兆林的二十個家丁跟前,他們也沒停步,直接從閆兆林的家丁人之間穿過。閆兆林的家丁狐疑的看著他們,按說看到這種陣勢應該回避,這些人不知死活的,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直接就從他們中間穿過。虧了今天有重要任務,否則,這幾個人肯定要被收拾。
向東他們可不管這些,在閆兆林的二十個家丁身後,又往前走了有三四十米,停了下來。沒兩分鐘,就聽到閆兆林家手榴彈的爆炸聲。閆兆林的家丁聽到聲音的確有點慌了,議論著判斷著就是他們老爺家爆炸了,有人提議回去看一看,有人要堅守任務,一時間不知何去何從。幾個想走的人,剛邁出腳步,就聽身後有人喊:“都別動,放下槍,乖乖舉起手來,否則格殺勿論!”
這些家丁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回頭看著,正是剛剛過去的那四個人,都手裡握著駁殼槍,對著他們。一個家丁下意識的轉身舉槍,可他的動作還沒完成,就聽“咣!”的一聲槍響,家丁身子一震,軟倒在地。就三十幾米的距離,不一槍致命都難。還有幾個想轉身,一下愣住了。
向東又大喊:“都放下槍,否則統統死在這。”
這些家丁哪經歷過這陣勢。再說就算人多,就這老套筒步槍,在這麼短的距離,和駁殼槍對抗,絕對是找虐。這可是眨眼間就是生死,一個生命就“咣!”的一聲響,就魂飛天外了。這些家丁有的腿打軟,有的都尿褲子了,都緩緩的放下了槍。向東接著指揮他們靠到街南邊蹲在地上,兩名戰士過去把槍收了。
國軍的人騎著馬,護著馬車,正急急慌慌的出了鎮子,原路返回。他們也太異想天開了,做下了什麼事,就不想一想,還想就這樣輕輕鬆鬆順順利利的返回,可能嗎?來的時候意氣風發,一心要把蘇陽他們的馬隊劫了,到了鎮子更是謀劃一舉滅了運輸隊,以為運輸隊就幾個莽漢幾匹馬,他們一出手便可手到擒來,結果是盲人摸象,哪知蘇陽幾個月來的佈局之深,運籌之遠,哪怕是風吹草動,風過柳拂,無不洞察秋毫,隨機應變,安然處之,哪能就隨了他們幾個人的心願。
反倒是,他們若不對運輸隊動心思,蘇陽自然是井水不犯河水,路過而已。現在既然動了心思,蘇陽不還回去豈不太失禮節。
當他們出鎮子剛剛走了兩裡地,就要經過兩側的小山峁時,就聽一聲:“打!”的呼喊,兩側埋伏的後衛的戰士們的衝鋒槍和駁殼槍同時開火,就幾十米的距離,十幾個人瞬間被放倒,三匹馬被放倒,還有四匹馬受了傷。戰士們一排槍打出,見都放倒了,就立刻衝了下去。國軍的人都還沒死,但都奄奄一息,沒了反抗的能力了。戰士們迅速打掃戰場,掩埋了國軍的屍體和死了的戰馬。受傷的戰馬沒傷到要害的,立刻綁縛了,讓習曼青給取了子彈,處理了傷口。
向東帶著俘虜的家丁出了鎮子,蹲在一個地坎下,正要派人去給蘇陽報告,忽然,從西面跑過來一隊穿便衣的人,跑的很急,沒有隊形,很快就要接近他們。向東他們立刻爬上地坎,隱蔽警戒。過了十幾分鍾,跑過來的人也發現蹲在地坎下的家丁,都警惕的持著短槍,但並不在乎這些人,就要跑過去直接進鎮子。向東一眼看到了在隊伍中的胡佔昌,立刻現身喊道:“胡佔昌,我們在這。”
跑在前面的戰士一聽有人喊胡佔昌,立刻停了下來,喘著氣,警惕的持著槍圍過來,問:“你們什麼人?”
胡佔昌快要累垮了,幾天沒好好休息了,這又連續跑了一百來里路,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自己人!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