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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兆林好奇的問:“什麼買賣?”
石毅平說:“我們在來的路上,正好遇到一個馬隊,總共五匹馬,十一個人。據我們觀察,他們運的大機率是軍火。閆家主敢不敢劫下來?”
閆兆林捋著自己的鬍鬚,思索著說:“這樣不好吧?幹劫道的事,不成土匪了?”
石毅平說:“閆家主多慮了。現在是戰爭時期,互相劫掠後勤,殺人越貨是很正常的,這與土匪不沾邊。”
閆兆林問:“他們是什麼人?”
石毅平說:“據我觀察應該是共黨八路的人。”
閆兆林玩味的沉思著。共黨的人他不忌諱,知道不是一路人,走不到一起,他忌諱的是會不會給自己惹麻煩。石毅平他們是部隊,形勢不對,拍拍屁股就能走人,他可是地主,祖祖輩輩要和土地捆綁在一起生存。共黨八路不如國軍,可也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勢力,就是山上的一股土匪他也要小心應對,不然一個不小心,生存就會受到威脅。
石毅平知道他顧慮什麼,說:“就十一個人,做的乾淨利落點,留不下什麼把柄的。現在世道這樣亂哄哄的,共黨八路到哪去知道是誰做的。”
閆兆林心動了,他有六十多人的武裝,又有石參謀指導,對付十一個人應該不是大事,到時候毀屍滅跡,弄一批軍火還是很划算的,於是說:“那怎麼個弄法?”
石毅平說:“共黨八路是很狡猾的,直接劫怕劫不到,反而讓他們給溜了。你派人把街道堵了,他們肯定不敢硬闖,會想別的法子透過。我想了一個妙計,就說抓了三個搞破壞的共黨,今日午時問斬,他們一定會去救。你明面上少放些人,再暗地裡多放些人,我的人在旁邊給你助威,把共黨八路一舉拿下。到時候,軍火還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閆兆林忌諱的說:“那告示一貼,不就承認了是我乾的了?”
石毅平說:“告示主要是給共黨八路這幾個人看的,事情一過,告示一把撕了,那還有痕跡?!再說現在是日本人佔領時期,日本人被趕走了肯定是國軍統治國家,你怕什麼。等過個十年八年的,誰還記得有這麼回事。”
閆兆林還是憂慮的說:“他們要不去劫法場怎麼辦?”
石毅平說:“你不瞭解共黨,同志有難是必須要相救的。再說不救人,你堵著街道,他們也過不了鎮子,搞清楚他們的落腳點,等夜半三更正好殺人越貨。”
閆兆林被說動了,接著就根據石參謀的指導做了安排。魚餌已經放出,就等著魚兒咬鉤。
院子裡的宴請桌椅早已擺好,好多賓客已經落座,眼看時辰到了,管事的已大喊著沒有落座的賓客儘快就坐,要開始上菜開席了。
這時,閆兆林和石毅平的心思都在土地廟,等著槍聲和訊息,焦急的在大廳坐一會站起來走幾步。突然,房頂傳來被東西砸了的聲音,還沒等他們探究,接著“轟!”的一聲爆炸,閆兆林和石毅平都血濺當場,雖然沒要了命,卻都灰頭土臉的,滿身血淋淋的。
院子裡好幾間屋頂被炸了,房間裡的人哭喊嚎叫著,顯然有人負傷了,有沒有死人,一時半會兒沒人管。院子裡也落了幾枚手榴彈,但都沒落到人群中,離得稍遠一點,一院子的人亂跑亂喊,有幾個人還受了傷,但都沒要命的,不一會都跑了出去。“轟!轟!”的傳來十來聲爆炸。院子裡屋裡屋外一片狼藉,家丁都出去了,就傭人來回的救人,也沒有人看外面是怎麼回事。
又過了二十來分鐘,土地廟穿便服混在人群中的國軍,聽到爆炸聲,知道閆兆林家院子出事了,擔心參謀長的安危,急匆匆趕了回來。他們一檢查,石毅平多處負傷,流血不止,要住院手術治療,於是商量著回縣城,石毅平也疼的難以支撐,便同意了。他已不便騎馬,於是要了閆兆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