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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館裡的生意很不錯,他找了個空位子坐了下來,就有店小二走過來,笑嘻嘻的問:“客官,可有喜歡的菜式?”
蘇恆摸摸頭,自己也不知道吃什麼好。就道:“把選單拿來我看看。”店小二將選單遞給他,伸手接選單的時候,蘇恆抬了下頭,突然就覺得這個店小二這麼面熟,他心裡一驚,要知道,他這幾年接觸的人除了天清宗的弟子之外基本上就沒有別人了,難道是天清宗的倖存者?
仔細一想,好像也不是,畢竟自己這幾年也沒有什麼變化,當初自己在天清宗可是挺有名氣的,輩分高不說,還是宗裡少有的白脈廢柴,一般的弟子都認得自己。
正回想呢,央老道:“當年在左河門,那個被你敲暈了的弟子不就是嘛。”
恍然大悟,猛地抬起頭,看著這小二,小二被他這炯炯的眼神嚇了一跳,陪笑道:“客官,點什麼菜?”
鎮定了一下,蘇恆也被央老的話給提醒了,眼前這店小二叫做靜心,以前在左河門也就是個低階弟子,為什麼會流落到來這裡當店小二呢?他決定等會再問問。
磨磨蹭蹭的點了兩個菜,要了一小壺酒,他慢騰騰的吃著,等了半個時辰,店裡吃飯的基本上都走光了,看著靜心也閒了下來,蘇恆揚聲道:“小二,結賬。”
靜心走過來滿臉賠笑,道:“客官,一共是兩個下靈。”蘇恆點點頭,掏出一箇中品靈石來,道:“剩下的找給我。”靜心恩了一聲,正要伸手去接,蘇恆突然把手掌一握,看著靜心驚訝的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啊,你是不是以前在左河門做弟子啊。”
靜心不聽倒罷,一聽這心裡的委屈就湧了上來,也不顧得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一屁股坐在蘇恆的旁邊,把一肚子的委屈全都倒了出來。
那天他打掃丹房後就被人敲暈,等他醒過來時已經是天黑了,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就找了個地方投宿,打算第二天回左河門。
哪知等他第二天還沒醒來時,就被左河門的弟子從被窩裡給揪了出來,他的師父晚上看他沒回來,就四處尋找,問到山門的弟子時,那弟子說有人白天出過山門,一問身高體型,就大概確定是靜心了,至於什麼樣子,那個弟子也是沒有太注意。
一想到他走之前剛剛打掃完丹房,他師父就頭皮一麻,匆匆去找門裡的長老彙報,長老一聽這還了得,連夜開啟丹房清點丹藥,結果自不必說,不過門裡的弟子尤其是從事一些重要部位的弟子都事先在身體的一個部位下了追蹤禁制,要不然不管哪個弟子偷拿些法器丹藥溜了那門裡不是損失慘重嗎?
其實這也是修道界通行的一種做法,要不然萬一發生什麼事,天下這麼大,上哪裡找人去。
就這樣靜心被師父抓小雞似得給抓了回來,回來一審,自然是大喊冤枉,讓他說說情況他也是瞠目結舌,啥也不知道。門裡的長老也是用盡辦法,不過靜心確實是啥也不清楚,他們也沒招。再加上在靜心的腦後確實發現了淤青,證實了他說的話,對他是殺也不是留也不是,乾脆就逐出山門,眼不見心不煩。
暗地裡也是派弟子跟蹤靜心,不過這幾年下來,靜心也是一直在百草集裡做店小二,慢慢也就把弟子撤回來了。
不過跟蹤這事,靜心是不知道的,他被逐出山門後修道之心不死,去別的門派人家一問以前的經歷,都跟攆賊似得給趕了出去,一個淺藍脈的弟子,不要也罷。再加上他還疑似有前科,那就更不能收了。
走投無路下,靜心就來到百草集這個修道者聚集的地方,畢竟這裡散修眾多,萬一被哪位前輩看上了,也不失為緣分。
聽完靜心的哭訴,蘇恆也覺得挺對不起人家的,畢竟靜心現在這悽惶的樣子都是因自己而起,決定給他些補償。仔細想了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