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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店的老闆是一個面相yīn柔的中年男子,面白無鬚,眼神也有些嫵媚的感覺,不過這家店的法器種類最是齊全,蘇恆也就忍了下來。
在店裡轉了半天,蘇恆看好了兩件法器,一件是一把法器高階的飛劍,另一件是一面法器中階的盾牌。
yīn柔的中年男子也是練氣六層的修為,對於蘇恆的講價卻沒有很在意,兩把法器很快就以總共兩百中靈的價格成交了,比標價要少了近兩成。
不過蘇恆用丹藥來付賬的行為卻讓中年男子的眼神亮了一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蘇恆被他那帶著些嫵媚的眼神看的有些毛骨悚然,急急忙忙的交割完畢就快步走出店門。
一到大街上,央老的就道:“小蘇,你看這中年男子可有什麼不對之處?”
蘇恆一回憶起剛才那眼神,不由打了個哆嗦,惡寒道:“央老,這樣的人妖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央老一聽就怒了,喝道:“你就看到了那個男子與別人的不同,難道你沒發現他那眼神裡有一股貪婪與殺氣嗎?”
蘇恆一驚,不由停下腳步仔細回想,卻是有一些貪婪的情緒在那男子的眼神裡,不過一般人哪會注意到那嫵媚眼神裡的殺氣呢?
央老道:“不如現在這裡找個地方住下,你現在剛買法器,還沒有祭練的得心應手,找個地方先練習純熟,那樣遇到危險也好應付。”
點點頭,蘇恆對央老的閱歷與遠見佩服不已,如果沒有央老,自己很有可能就會陷入一個危險的地步,畢竟自己年紀不大,閱歷也是少的可憐。這樣的年紀就獨自出來歷練,難怪被人給盯上。
在百草集裡轉了轉,找了一處小院落,先付了一個月的押金一中靈,然後蘇恆關上門,小心的在央老的指導下設了一個報jǐng的簡單法陣,就開始了祭練法器。
他不知道的是,在屋主走出院落不到百丈,就被一群人給圍住了,喝令屋主交代了他居住的時間,威脅屋主要是告訴他的話就要屋主形神俱滅。
面對這百草集的地頭蛇,屋主也是沒有辦法,交代完之後只有暗自祈禱這年輕的租客能逃過這一劫。他對於這群人還是很瞭解的,雖然這百草集內部不允許搶劫殺戮,但這群人經常會在目標離開坊市後進行截殺,他們目標都是獨身的修道者,計劃周密,很少有失手的時候,這些年也是常有修道者在百草集周圍被截殺。
蘇恆正沉浸在對飛劍的祭練中,這柄飛劍呈青藍sè,煉器師在煉製飛劍的時候加入了風石,並且在上面鐫刻了水系的陣法,使得飛劍具有風系與水系兩種威能,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將自己的神識與飛劍之間透過法陣連結起來,使用的時候能夠隨心所yù。
這種方法自己以前也是沒有學過,不過有央老這本活寶典在,自然也是有央老來指導完成,不過祭練完飛劍之後,再祭練盾牌,他卻是自己完成,這樣也好鞏固剛才的技法,也不想事事都依靠央老。
把盾牌祭練完成後,天sè也昏暗了下來,他一摸肚子,剛才祭練時全神貫注,現在鬆懈下來才發覺自己已經大半天沒有吃飯了,肚子正在咕咕直叫。
嘿嘿笑了聲,把兩件法器都收到自己的儲物袋裡,蘇恆走出院落,慢慢溜達著向坊市走去。一邊走一邊在心裡回想剛才祭練時的手法和真氣執行。隨時也不能忘記修煉,尤其是自己單身一人,更要自己鞭策自己。
低階修道者在達到築基期以前,還是要靠食物來補充自身所需的,也可以依靠丹藥,一週一粒辟穀丹,一粒辟穀丹售價一中靈,除了那些豪門世家子弟及大宗派的核心弟子,就百草集裡的這些散修來說,還真沒有人能吃得起。
坊市裡的飯館也是不少,還未走到飯館的時候,那飯菜的香氣就順著空氣流淌了過來,蘇恆吸溜了一下鼻子,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