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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艦連續兩輪射擊後,蘇州艦也開始加入對扶桑號的聯合射擊,在又過了兩輪無效射擊後,揚州艦和蘇州艦再次中彈,這次分別是八重山號和比睿號的戰果。 邵鐵均毫不動搖,堅持讓兩艦對著扶桑號開火,在本艦第六輪射擊後,觀測手報告彈著點左二前一,然後這名資深觀測手不顧條例規定,高叫道連續開火,艦橋裡槍炮長倒也不含糊,直接下令開火,不到二十秒時間,左右舷連續開火,在本艦艦體的抖動中,對面的扶桑號右舷炮臺中彈。 扶桑號作為日本最早服役的一艘鋼鐵戰艦,主炮安裝可謂是前衛超前,採用腰炮房圍甲設計,四門240毫米主炮安裝在艦體舯部甲板以下的鐵甲圍壁內,每門炮與首尾基線呈65度角佈置,每炮射界為基準位置的左右各35度,號稱是可以360度無死角射擊,但如果艦首尾對敵時,左右30度內又變成射擊死角,為此,又在腰炮房兩側上甲板上,各安裝了2門170毫米單裝炮。 此時的扶桑號,前面由於左舷被一發300毫米實心彈打穿過,所以,這次已經轉向150度,為了讓主炮能有更好的射擊角度,艦長新井有貫大佐下令讓艦首略偏東,殊不知這道命令差點葬送了扶桑艦。 一發炮彈打在上甲板的170毫米火炮尾部,巨大的彈頭先是將敞開的螺旋式炮閂打斷,順帶著將正在裝填的一名炮手胳膊擦斷,然後深深的砸入上甲板,崩裂的炮尾零件和櫟木甲板碎片帶著極高的速度,將邊上站立的幾名炮手打的滿身窟窿,尤其是剛才正在裝填的炮手,還沒等其感覺到痛,一塊碎片直接橫插著穿過頸部的大動脈,倒落的人體帶著飛濺的鮮血噴出來,淋在300毫米炮彈露出甲板的尾部,激起一陣白煙和刺鼻的血腥味。 緊接著第二發炮彈打中腰炮房後部的主炮炮管上,240毫米炮管被打中後,向著一側擺動,瞬間超過了右轉35度的限位裝置,然後變形,連帶著炮管後部在炮房裡反方向轉動,到了限位之後,巨大的動能將炮架固定在鋼鐵地板上的數十個巨大螺釘盡數拔起,然後旋轉著將前後兩個戰位上站立的水兵盡數打到,一名避讓不及的水兵被攔腰打中,整個上半身飛出去撲在前主炮上,鮮血和掉下來的內臟鋪滿一地,腰部以下帶著被直接打斷的慘白色的腰椎骨,還有纏繞著的烏青色腸子,撲到在地上,兩條腿還在無意識的抖動,整個腰炮房裡一片狼藉,猶如血肉道場一樣,人體殘肢和內臟碎片鋪滿地板,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氣息,盤踞在封閉的炮房裡久久不能散去。 很可惜,大明鐵甲艦上的主炮穿甲彈一直有問題,內建的1公斤左右黑火藥在實戰中很難被激發引爆,不像日本120毫米以上的速射炮,大部分配備了彈尾引信,靠炮彈撞擊目標後突然減速,引信內撞針依靠慣性前衝,激發內部雷汞等烈性炸藥,然後再引爆炮彈。日本海軍部為了這次作戰,緊急配發了一批灌裝號稱“下瀨爆藥”的炮彈,炸藥非常敏感,甚至引信撞擊後就可以直接引爆混合木屑的苦味酸炸藥,並且秘而不宣,僅以黃色內爆彈作為代號。 反觀大明水師的穿甲彈,由於江陰槍彈廠因為材料技術不過關,一直解決不了穿甲彈型別的炮彈延時起爆難題,導致十次試驗有九次是在靶標上扎個窟窿,主要原因是彈壁厚,藥室小,裝藥量少,彈尾引信撞針甚至來不及激發起爆藥就已經繃斷,不像開花彈,彈頭引信只要碰到目標表面就可以引爆。 江陰廠某位天才索性將穿甲彈的內壁處理的非常粗糙,指望炮彈在命中目標時,依靠藥室裡面黑火藥與內壁摩擦後自行引爆,起爆率與裝了不可靠彈底引信的炮彈相差無幾,而且江陰廠美其名曰“極大節約了生產成本,有效保障了海兵訓練要求”,加上這時各個海上強國的穿甲彈都差不多,大部分是靠堅硬的彈頭撞擊裝甲,所以時間長了大傢伙也就見怪不怪,以為各國穿甲彈均是如此,平時就都以實心彈(注)稱之。 隨著扶桑號喪失炮戰能力,加上大明水師後方出現高速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