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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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貴女,不會懂這裡面的門道罷了。
那些狐媚子手段,教她她也不會用。
就他為她做過的那幾件事,她就差給自己立下字據,以表感謝了。
外面的雨忽強忽弱,無終止一般。
陸宴又做了一段漫長的夢
又或者說,有一段本就屬於他的記憶,再次湧入他的腦海中。
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層層濃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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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前世舊夢,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三月,雨季。
鎮國公府。
宵禁的鼓聲剛起,楊宗推開了內室的門,將一個包裹遞到陸宴手上,“主子,這是澄苑那邊送來的。”
陸宴面不改色地接過。
開啟,是一堆瓶瓶罐罐,他低頭聞了一下。
是安神的香。
陸宴忍不住嗤笑一聲。
他前腳讓楊宗將沈文祁無礙的訊息傳給她,後腳就收到了她的謝禮?
“拿回去。”陸宴將這些瓶瓶罐罐扔回到楊宗手裡,“順便告訴她,以後不必做這些。”
陸宴回到肅寧堂,看著屋內搖曳不熄的燭火,心裡莫名多了一股煩躁。
他時常在想,他是不是不該帶她去揚州。
如果不帶她去揚州,沈甄於他來說,只是替隨鈺照顧著的一個罪眷罷了。
陸宴靜坐許久,下意識去捻手上的白玉扳指,回想著與她在揚州的數月。
說實在的,起初他並不是很想帶她去揚州,像沈甄這樣嬌養著長大的小娘子,在陸宴眼裡,最是矯情。
然而這一路上,他料想的那些麻煩一個都未發生。她甚是乖巧,還幫了他不少忙。
她是以妾室的身份隨他入的揚州,既然是妾室,少不得要同榻而眠。
同榻,確實,過於親近了。
他無意中瞥見過她衣衫半敞,酥香半露的模樣,也撞見過她沐浴更衣,凹凸-誘人的模樣。
腰細的就像一根柳條,白生生的肉晃得人眼睛疼。
某日傍晚。
他從刺史府歸家,推門便入了淨室。他沒想到她也在。
他們之間,只隔著一扇薄薄的鏤空屏風。
女子曼妙勾人的線條盡在眼前,腰如束素,肩若刀削。
他知道,走進去,定會失控,所以他轉身離去,隱忍地、剋制地、做了一次柳下惠。
與她有了風月之事,無異於埋下禍根。
他陸時硯,不能連這點定力都沒有。
更何況他清楚,她沈三娘為他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見沈泓罷了。
但這世上很多事,往往都是在意料之外的——比如,趙衝在畫舫裡給她下藥的那日。
他想到了趙衝會刁難她,卻沒想道她飲下後,竟會用破碎的杯盞,劃破手臂來保持清醒。
他看著眼前的血跡,看著倒在他懷裡的人,確實生了一分憐惜。
除夕前夕,他帶她見了沈泓。她在瑩白的月光下頷首向他道謝,抬眼時,眉眼如畫。
從楚府返回時,他們共乘一匹馬。他摟過她發顫的腰,她亦是沒躲。
其實一切,本該止於那日。
那場情不自禁發生在他們離開揚州,進戶城的那日。
月兒滿,紅燭搖。
她身著婚服坐在他身邊,四目相對後,他鬼使神差地吻住了她,在唇齒糾纏間入了迷,終於醉倒在了那片誘人的芬芳裡。
他到底是要了她。
分外誘人,窒息一般。
結束時她的淚水浸透了他的衣襟。
他本以為是因為女子初次疼了些,可後來他才發現他錯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