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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呢。”
伍月笙點著煙,斜睨他一眼:“你拉倒吧,程淼跟蘇亮能比嗎,論模樣論心眼兒,根本不是一檔次的。”一本正經問程元元:“她嫁了個什麼玩意兒?殘疾人啊?”
程元元搖搖頭,苦笑著嘆口氣:“她嫁誰啊她?要上外地還說不準能嫁出去,立北就屁大點兒的地方,誰不知道她幹啥的啊。你說程淼那不就是浮精神沒心眼兒麼,她哄不住客人吶,人說咋地就咋地,才一整就懷孕了。這下又懷上了麼,去做流產,不到倆小時回來了,跟我這頓嚎,說大夫告訴她了,這回再做,一輩子就要不了孩子了。我說你想要孩子就生下來吧,那咋整?反正也挺可憐的看那出。”
伍月笙忍不住罵:“她虎逼啊?非整個孩子幹啥?”
李述輕斥:“五月?”
陸領低頭吃著過鹹的韭菜花,小聲嘟囔:“誰都像你一提要孩子跟要命似的可完了。”
伍月笙翻翻眼睛,再看看李述和程元元,硬是把話憋了回去。
程元元一瞅氣氛不對,趕緊換話題:“不過人阿淼生那兒子可漂亮了,明天白天有空我領你倆去看看。小木一會兒上哪兒住?要不我跟萍萍說說給你留個門兒?肯定樂意。”
李述從前就聽慣了這種話,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淡笑著說:“我還是回旅店吧,明天要起早走,今天不能熬太晚。下次吧,我來之前打個招呼。”
程元元大笑:“那我就不跟萍萍說見著你了,要不還得怪我沒領她來呢。”
接下來的話題基本上都是帝豪每天演出的不同版本的搞笑劇,幾個人笑得太忘乎所以,不知不覺多喝了幾杯。倆鐘頭下來,都有點兒醉醺醺。畢竟量有深淺,程元元和李述喝得最多,前者飯後買單時,還能挑出來服務員多算了兩瓶酒。李述明顯不是對手,被陸領扶著去洗手間吐了兩次,坐著都已經很勉強了。陸領喝酒進快出得也快,喝多少尿多少,到最後也沒什麼醉樣。伍月笙說他是用身體做作弊。她倒是喝得實在,一瓶還沒喝完,靠在陸領身上困得睜不開眼睛。陸領深知她的酒品,開始不讓她喝,架不住程元元都說沒事,也就放任了她。
一頓飯吃完已經接近零點,程元元忙著把軟乎乎的女兒弄回家去睡覺,看陸領狀態尚可,讓他送李述回賓館。
李述住的立北賓館,當地人都知道,陸領攔了輛計程車,幾分鐘就到達。李述下了車又大吐一通,陸領扯著他的羊絨大衣,緊喊著:“別弄衣服上別弄衣服上。”
這一折騰,李述酒勁散了不少,還清楚記得自己房間號是05,但怎麼也想不起來是幾層。陸領拿著房卡從一層跑到三層,總算開了門,連攙帶拖的把人弄進來,三下五除二,扒了他大衣和鞋子,扔到床上用棉被蒙好。
李述忽然翻了個身:“照顧好五月。”
陸領轉身就走:“輪不著你說這話。”
李述說:“知不知道我多難……看著她成為別人的妻子。什麼都不能做。”
就是喬喜龍那熱情的法國人,也從沒當著他的面說過這種話,頂多是把伍月笙往死裡誇,以證明自己被吸引也是無能為力的事。而床上這個喝到半死的傢伙,竟然把話說得肆無忌憚。陸領濃眉糾結,他不想跟喝醉的人一般見識,開啟門,邁出半步,又退進來了。站在他床前說:“你走了就應該做好回不來的打算。”
微弱的燈光下,俯視他的這個男人,有著不妥協的五官和堅定的表情,如同語氣一樣斬釘截鐵,毫無迴旋餘地。李述想,或許這樣的霸道,才有可能鎮住五月不停搖擺的心吧。
陸領受不了眼前的李述的眼神,穿透了他,看向別處,若有所思,思有所痛。
跟伍月笙偶爾流露出來的如出一轍。
各種疑惑交織成網將他縛牢,將燈調至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