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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答案已呼之欲出,風予安還是問了。
小五微微一笑:「因為我跟你一樣,不能拒絕心愛的女人求我。」
「這三年來,你有沒有找過她?」 葉雪安問眼前的男人。
風予安笑說:「我當然找過。現代社會人人都帶著證件,不然難以坐車出遊,我有些朋友資源,所以起初找起來還是有些頭緒的。她離開後將近一年時,我們見過一面,那次她好像大病初癒,臉上很是憔悴,她見到我氣得不行,問我是如何尋到她的,我騙她是偶然碰到,她不信就跟我吵了起來。沒想到一別一年,她的火氣還是那麼大。我騙不下去,就說確實發動了關係找她,只求她跟我回家。她卻說我跟你已離婚,你再這樣我就報警。」
葉雪安說句了句公道話:「你跟她從前是夫妻,現在已經不是了,她不想你再痴纏,你也應該尊重她。」
風予安臉色一變,葉雪安心滿意足地看到眼前平靜的「鏡子」終於露出一絲裂痕。聽到「她不想你再痴纏」這男人定然很是難過,突然失魂落魄起來。
「葉先生,你見多識廣,你告訴我,如何才能討回前妻的歡心?」
「哈?風先生,你跟我開玩笑麼?你忘了現在坐在你面前的男人曾被他老婆戴了一頂綠帽,你問我要建議,不是在諷刺我嗎?」 葉雪安寒著臉質問。
風予安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那張如刀刻一般冷硬俊美的臉上浮現一絲歉意的笑容,從眼角盪至嘴角。他的好看是難以形容的,是驚鴻一瞥後讓人念念不忘,又心生沉痛。那份沉痛是因為太美好,求不得而生出的感傷。
「對不起,我給忘記了。」
「拜託你下次想清楚再說話啦,就這樣還想追回老婆,那不是做夢嗎?她說要報警,後來報了嗎?」
「沒有,她給我留了面子。」 說到這裡,風予安的眼裡閃過一絲光彩。葉雪安忽然覺得他也挺可憐的,雖有錢有勢,但在感情方面比自己還要卑微。
「她哭了,要我別再跟著她,她不想見到我。我說我沒別的意思,想跟你坐下來喝杯咖啡,敘敘舊,然後我就走,絕不打攪你。她當然不同意,拔腿就跑,跑了五十米又折回來,說,風予安,你少犯賤,我根本沒愛過你,當時跟你結婚是因為被周淮亭傷了心,你恰巧出現了我又想結婚,僅此而已。我每次跟你在一起,都覺得是被強/上的,我根本沒有快樂過,你一碰我我就覺得噁心。」
「她在說謊,只是想激怒你。」 葉雪安毫不猶豫地說:「以她的個性來推測,是不可能毫無感情就跟你結婚的,她只是不想見你。」
聰明如風予安在當時卻無法像旁觀者那幫,冷靜地看待玉笛生氣的言語。她接下來的話語更加難聽,無非是挑著那些能羞辱男人尊嚴的話來說。風予安頭一次動了怒,他心心念唸的人,居然一次又一次在他心臟上扎洞,她是真以為自己鋼鐵之軀完全不會受傷嗎。
那次他拂袖而去,後來他拼命讓自己忙碌起來。期間發生了一件大事,港城的四大家族之一的許氏的掌舵人許明軒突然去世,其獨子許吟風面臨內憂外患,策劃將許氏旗下的四大集團私有化。風予安覺得這是讓風家在港城擴大勢力的好機會,於是同意出資相助,這事一忙,竟然折騰了一年多。
期間,周圍人操心他的婚事,給他介紹了不少名門淑女。因有朋友投資影視的緣故,也有一些身價不菲,榮獲各大頭銜的女明星想接近他。在風予安看來,她們都是很好的女人,只是他心頭再也無法湧起波瀾。
那時,他就想,如果玉笛不愛他,是否兩人做那事的時候,她都是在默默忍受。聽說女人在床上都能作假,她們天生就有做戲的本領。
思及此處,風予安真想抓住一個想接近他的女人,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