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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裡,不知道,行不行?”
我從阿瑪的背後走出來,蹲到他的面前,我們的手依舊拉著,我摸著他的手,仰著頭,看著阿瑪的仍然明亮的眼睛,說:“阿瑪,沒什麼不行的,這件事我做得了主,況且我屋裡還有一個冰月,比芳兒大一歲,兩個人正好做個伴兒。”
阿瑪用他的右手拍了幾下我放在他左手上的手,點點頭,說:“那就好,我就害怕把這個孩子給荒了,她和你一樣聰明。”
屋裡的氣氛有點兒沉重,我故意的開起了玩笑,“那您是不是想把她調教好了,到時候和我一樣嫁一個王爺,還是您的心更高,瞅著皇上的那幾個皇子呢,哎,說起來,芳兒好像只比三阿哥大一歲耶,這不正好?”
阿瑪一下子被我逗樂了,“胡說什麼呢?你嫁一個王爺都讓人操不夠的心,真要嫁給皇子,那心還能操的完?你是不是想把你阿瑪我給累死?”
我和阿瑪都沒有想到,當初的幾句玩笑竟然在六年後一語中的,芳兒真的嫁給了現在的三阿哥,後來的皇上,可見,有時候話是真的不能亂說的,事也是不能亂想的。
阿瑪把我從地上拉起,“起來,蹲到地上不嫌地氣涼啊。”
他示意我做到對面的椅子上,這樣我和阿瑪就是面對面了。
原以為他這時就要說到端重王府的事,可是還是沒有,他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遞給我,努努嘴,讓我開啟了看。
上面是阿瑪寫的一封奏疏,但是隻是簡稿,上書:“小民冤抑,有司不為詳審者,請嚴察,使毋壅於上聞。犯罪發覺,其奉有嚴旨者,有司輒從重比,不無枉濫。請敕法司詳慎。前議福建將士失律罪,在大將軍止削一不世襲之拜他喇布勒哈番。而所屬將領乃盡奪世職,輕重不平,有乖懲勸,請敕更正。開國諸臣,自拜他喇布勒哈番以上皆有功業,宜予世襲;其後恩詔所加,非有戰功,請毋給世襲敕書。在外諸藩,風俗不齊,若必嚴以內定之例,恐反滋擾,請予以優容。大臣奪據行市,奸宄之徒,投托指引,以攘貨財,四方商賈,負擔來京,輒復勒價強買。諸王貝勒及大臣私引玉泉山水灌溉,泉流為之竭。邊外木植,皆商人僱民採伐。今又為大臣私行強佔,致商不聊生。大臣不殫心公事,惟飾宅第。皆請申禁。五城審事官,遇世族富家與窮民訟者,必罪窮民,曲意徇私,不思執法。請嚴飭,毋得枉屈賄庇。”
我不明白這封疏和我有什麼關係,阿瑪看出我的不解,胳膊伸過來,用手指在“諸王貝勒及大臣私引玉泉山水灌溉,泉流為之竭。邊外木植,皆商人僱民採伐。今又為大臣私行強佔,致商不聊生。大臣不殫心公事,惟飾宅第。皆請申禁。五城審事官,遇世族富家與窮民訟者,必罪窮民,曲意徇私,不思執法”這幾句話下劃了一下。
“你不是今天要問我事兒嗎?這就是答案。”
這就是答案?這幾句話沒有關於理政三王的任何只言片語,只是請求對諸王貝勒及大臣私行強佔財產進行嚴懲。財產?這兩個字讓我一下子清醒過來,理政三王被參的理由之一是私分多爾袞的財產,其實也就是私行強佔財產,那是不是意味著要嚴懲?
我抬起頭,看著阿瑪。阿瑪已經坐到椅子上抽起了煙。看見我抬起頭,阿瑪說:“看完了?這是我過一陣子要給皇上上的疏,還沒遞上去呢。”
還沒遞上去?阿瑪的疏是要求嚴懲,那也就意味著現在皇上還不會嚴懲這些私行強佔財產的諸王貝勒,換句話說,現在理政三王被參私分財產不會得到多麼嚴重的處理。這個結果讓我一下子鬆了口氣,阿瑪緊接著說:“回去別操心,一點兒浮財,要不了命的。”
阿瑪的話已經說到這份上,整個事情的態勢也就明朗了。
他站起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