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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還沒走。咱們娘倆再好好嘮嗑嘮嗑。回頭您見到三姐,替我聞聲好兒,本來今天應該送點兒禮的,可是急急忙忙出來,身上也沒帶什麼,改天我讓人送到三姐府裡。”
順治十六年,秋(四)
阿瑪沒在家,只有額娘在家。一個人正坐在廳裡發呆,額娘這兩年明顯的見老了,大哥的病是見天的吃藥,她這兩年已經顧不上和姨娘們鬥嘴鬥心了,大哥已經夠她操心的了。所以當我說起在門口碰見二姨娘的事,她也沒怎麼多說,只是說,個人過個人的日子,不用理會她,兩口子被窩的事兒,你知道人家過得好還是不好?
問完大哥的病情,按照滿族人的傳統,我把家裡的蛐蛐兒都問到了。從額孃的話語中可以知道,她對阿瑪帶人查端重王府的事毫不知情。也就是說阿瑪沒有告訴額娘,阿瑪沒有說,在我看來,沒有說可能有兩種意思,一是不想讓額娘擔心,因為雖然阿瑪查的不是安王府,但是畢竟安王府和端重王府有關聯,雖不至於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是查處端重王府還是會對安王府有影響的,第二層意思,就是這件事的處理不會太嚴重,如果真的到了要殺人或是出籍的地步,阿瑪還是會跟額娘說的,有時候,與其讓傳言入耳莫不如實話實說。但這只是我的猜測,一切還要問過阿瑪才知道。
我坐著一邊和額娘說話,一邊慢條斯理的端著茶杯喝茶,額娘突然站了起來,衝著門口說:“漢人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說曹操曹操就到。老頭子回來了!”
我忙把手中的茶杯放下,站起身,迎了過去,阿瑪的心情不錯,見到我,就把手中的頂戴遞給我,笑呵呵地說:“麻煩福晉給擱擱?”阿瑪的輕鬆卻讓我的心緊了一下,當年阿瑪支援肅武親王豪格,因此和支援多爾袞的理政三王之間一直有矛盾,後來阿瑪被告發說陰立豪格,發往昭陵,據說也和理政三王有關係,現在阿瑪的輕鬆意在說明什麼?難道事情真的很嚴重?他剛把頂戴遞給我,就對額娘說:“思敏好不容易回來了,你也沒說給做幾樣好的?”就這樣把額娘打發到廚房去了。
看著額娘出去,我就準備張口問這件事,可是阿瑪不給我開口的機會。
“今天回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你什麼都別說,咱們爺倆兒好不容易見一面,別為別人的事傷了和氣。”
“這不是別人的事。是~”
“打住,什麼都別說,該說的時候我會和你說。”阿瑪一轉身,坐到椅子上,靠著椅背,長嘆了口氣,“哎,累呀。勞福晉給捶捶肩?”
既然阿瑪說該說的時候會說,那麼我現在就是跪到他跟前他也不會說的,所以我就只能把湧在嗓子眼兒的話吞了下去,走到阿瑪身後給他輕輕的捶起了肩膀。
“我說,你倒是用點兒勁呀,怎麼,安王不給你吃飯?”
我撲哧的笑了出來。
“這就對了,別管在安王府裡過得怎麼樣,回到家,該笑就笑,別為了他的事把自己搞得忙忙碌碌的。”
其實,身為內務府總管的阿瑪,宗室裡面的風吹草動他全都知道,我和嶽樂的事情他也肯定都知道。要不然不會有這句話的。我一邊捶著背,一邊小聲的說:“我不是為了他的事,我是安王府的福晉,這個身份才讓我管的這件事。”
“回到家,你就不是安王府的福晉,你就一個身份,是我索尼的女兒,如果誰欺負你,阿瑪肯定不會答應的。”他閉著眼睛說。
“阿瑪~”我的話被他攔住了。
“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他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坐直了,拉著我放在肩膀上的手,說:“你大哥的病是越來越重了,你大嫂和你額娘已經顧不上管幾個孩子了,那幾個大的就不說了,只有芳兒,她還小,現在整天在府裡跟著那幾個大的玩,什麼都不懂,我想把她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