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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裡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我會把東西藏在哪裡呢?
醫院所有陳泉冰會涉足的地方、他的住宅裡、住宅附近會經常出入的地方,或者他還有秘密基地,即便有目前沈林也無法得知具體住址。時間是晚上十一點,最多還有九個小時,這棟醫院大樓裡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出入。
她將兩人鎖在診室裡,細細地檢查了茶水間、洗手間、會議室等等地方,終於在茶水間的立櫃後面發現了一處小機關。立櫃的後壁被油漆擦得黑亮,不湊近了細看根本察覺不到特別;這個立櫃裝的是高檔的茶葉、咖啡之類,還有精細的成套瓷杯和玉杯等,平日裡是上鎖的,她從陳泉冰那裡搜到的鑰匙里正好有這一把,機括設在櫃子的頂部,輕輕一按,立櫃的後壁露出一塊三十公分見方的孔洞,裡面放著檔案樣物和一個上鎖的小匣子。
沈林直接將小鎖撬開,裡面的東西讓她大吃一驚,陳泉冰竟然是一個共產主義者,黨員證、印章、向申城地下黨和蘇區輸送財貨的檔案單據、還有一些化名信件。
雜物間的天花板上,沈林找到了一些陳泉冰、習昌宗與黑幫甚至日本人關係非同一般的檔案信件等。將所得之物收入空間,她暗中鬆了一口氣;她知道陳泉冰肯定在別處還有隱匿,不過她不貪心,手中掌握的已經足夠了。
看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了。回到診室,將陳全冰拖到茶水間,冷水潑了幾杯,把人弄醒。沈林自己倒了茶喝,待人清醒之後,當著他的面開啟立櫃的機關,裡面空空如也。陳泉冰臉色瞬間煞白、臉上肌肉神經質地抽搐起來,汗如雨下,轉向沈林的目光裡有恐懼、還有殺氣。
沈林笑嘻嘻拿起搪瓷缸子倒了涼茶,走到半跪在地上的陳泉冰身旁蹲下,拿下他口中的白布,問道:“天氣真熱,要不要喝水?話說回來,你需不需要先去洗手間?”
沈林果真將人帶到洗手間,解開他手上的束縛,把他推進一個隔間,她在外面候著。一會兒,沖水聲響過,隔間的門開啟,沈林突然收斂輕鬆的神色,衝過去解開陳全冰腿上的白布條,揉成一團扔進便池,蓋上馬桶蓋。推了陳泉冰一把,他倒坐在馬桶上,沈林將病號服解開幾顆釦子,春光若隱若現,手腳麻利地將陳全冰的衣衫半退,側耳聽了半分鐘,突然跨坐在他身上,抱著他的腦袋吻將起來。
陳泉冰想不出這個女人要幹什麼,總不見得要在他意亂情迷之時將他殺了,他嗤笑,何必多此一舉,。本不是什麼純男情聖,他熟稔地行動起來回應身上的女人。女人的青澀表現和身上的馨香,讓他這個本不喜歡處女又有潔癖的熟男在不知有多少細菌病毒的馬桶上情動起來。
女人的肌膚柔膩清涼,讓他忍不住來回逡巡,正忘我時,隔間的門被開啟,他充滿了情慾的眼神帶著被打斷的慍怒掃向來人。原來是今天值夜的門衛之一左大全,側身站在門口,手上端著一把盒子槍,不知是羞澀、尷尬、錯愕、驚恐還是崩潰。
女人好似剛聽到響動,隨意向後撇了一眼,短促細微的尖叫了一聲,握起衣領將臉埋在了陳泉冰的懷中,陳泉冰冷笑一聲說:“滾出去。”
左大全落荒而逃,女人走出隔間背過身去,似乎在整理衣服,陳泉冰慢悠悠地走過去,從背後攬住她的腰肢,腦袋擱在她肩上,溼氣吐出來,不動神色地醞釀著晴色的氣氛:“親愛的,我們繼續吧。”
又一次,陳泉冰尚未反應過來,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打趴在地上,這次他沒能暈過去,深刻地體會著拳頭砸在身上的痛苦。女人撲到他身上,胸腹、臉上又打了幾來拳才停下。
女人站起身開啟水龍頭惡狠狠地洗臉漱口,陳泉冰也掙扎起身靠在牆壁上,壓抑著心中的沮喪、憤怒、痛恨、尷尬,冷冷地看著沈林。不過幾個小時,甚至不知道女人的名字,他敢打賭,自己這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