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上過的班 第三站:深圳(3) (第3/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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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高階員工關係經理,就是傳達上級的不滿,卻不解決,也不提供任何的方案,必要時,不必聽基層員工說什麼,做什麼,只需要給基層一個大寫的打擊。我算是領教了,從下至上,從上至下,無一不在教我如何地犧牲自我,哪怕是那一點積極,又或是樂觀,又或是對未來的期待,就該沉默,無休止地沉默,就該忍著,無下限地忍受著。
討厭,本就不是什麼好的情緒,我也想過,為什麼會被這樣說,為什麼領導會有這樣的情緒。可我只得出了這樣的結論,許是因為這位或這些領導自身沒有足夠解決問題的能力和本事,而我剛好就有給其解決該問題的辦法和條件。可巧了,得不到這份能力的卻認為我不夠努力,不聽命行事。怎麼,我的上司不就一個嗎,為什麼越到後來,哪哪高管都成了我的直屬領導。分不清的上下級關係才是最好的嗎?我,到底是法務部的,人事部的,還是行政部的呢?
給不同的部門提供協助,確定與人情無關嗎,就都是工作內容的範疇嗎?那我的工作內容是不是也可以同步至別的部門呢?能嗎?經理,你覺得呢?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將行政部門的相關工作都推給法務部和人事部試試,試試看,是不是關係變得更加地美麗了,更加地理想了,理想到一絲不滿都不曾存在,理想到任何所謂的‘討厭’也都沒有。
有些真相會被忽視,可不能因為自己習慣了被忽悠,就沒有了認清的本事。當一個人扮演了‘橋樑’的角色,那麼就該承擔起其作用,而不是以此去增加自身的傷害值,去打擊弱小,更不是以此混淆視聽,去顛倒黑白去助紂為虐。多少調休養病的日子,不是被法務部催著趕業務,就是被人事部撂挑子,或是被自個部門領導助推著去協助那個誰。
過去傷害不了我的,未來也定然做不到。現在我能想明白的,未來也未必就不能。至於那些戲份帶來的傷害,除了偶感委屈,別無其他。也是這般,我更加地篤定有些選擇不是因為別人給過傷害而繼續的,而是因為當事人從未從那泥濘中抽身而出,也就無意中在迷失裡傷了人而不自知。未曾想並非每個受過傷的人都會以傷待之,或因此生恨。
見過惡,不代表就要成為惡。你說對吧?我也並非沒有在績效考核中收到過比二字更長的回應。當然,我也不否認,其中也有一些提報直至被卸磨殺驢也未有迴音,等不來回音。無所謂,就交給上天吧,交給看得最明白的吃虧是福這位大大。沒準這些二字處理意見不過是個幌子,到底是我太能幹了,太能吃苦耐勞了,便詞窮到提不出意見了都。
都這樣了,有時候我就會想,這筆被天降的績效直接卡禿嚕皮了的基本工資能支撐得起我繼續走下去嗎?我本能地回答了‘不能’。那我該怎麼辦呢?我拿什麼在那越發縮水還月月刀我的基本工資前耀武揚威地說‘我要走下去’?也就剩那一個對自己的承諾了,那個跟自己約定好的三次機會。而這一站便是最後的一個機會,便也就是最後一站。
試想,我得給自己買一些適合工作穿的正裝吧,穿壞了穿舊了得換吧?我得根據公司的需求給自己湊一桌像樣的化妝品裝點行政部的門面吧,化妝品用完了得新購吧?我得餵飽自己吧,就算三餐不準時不吃好也得有點東西入肚吧,餓壞或餓暈不還是會耽誤到工作。你說對的吧?可過去裡,我把工作當成了續命神器,主打的就是一個相愛相殺。
其實,對於正裝,若非工作需要,若非所處部門得起個做表率的作用,大機率我也並不會對黑色西裝有什麼好感。我反而是更喜歡帶帽的寬鬆的純色衛衣。這一點你見證過。我有件粉色衛衣在公司喬遷的時候穿過,被你說有點奇怪的那件。那件就挺設計感滿滿的,又方便搬搬抬抬,是一種不往漂亮方向走的風格,比起可愛更顯奇怪的那一類。
再說,我也不喜